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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門方向拱拱手,冷冷地說:「茲事體大,劉某已差人去知會奉節正堂,也已差人去向府臺稟報。範監督,你來的正好,等會兒可一起聽審。」
範監督暗想這幫丘八做事居然滴水不漏,輕描淡寫地說:「這還差不多,我們就一起在此恭候府臺吧。」
劉副將早看他不順眼,帶著幾分嘲諷地說:「範監督,說起來這似乎不關你夔關的事。」
「你手下抓了我夔關的人,怎麼就不關我夔關的事?」
「這事我曉得,範監督誤會了,您的人王二牆並沒有抓拿,而是請過來作證的,他們是證人不是人犯。」
「被關在裡面,跟人犯有什麼兩樣?」
「不一樣,不一樣,人證跟人犯怎麼能一樣。」
兩人正鬥嘴,奉節縣太爺坐著轎子到了,可能是來的匆忙,只帶了一個長隨和四個皂役,既沒人打傘也沒人敲鑼,更沒人在前頭舉「迴避」、「肅靜」的衙牌。
文貴武賤再一次上演,邢知縣一見著夔關監督就急忙下轎打千行禮。儘管劉副將的品秩比他高很多,但進士出身且做過翰林的邢知縣見著劉副將只是拱拱手,這個禮敷衍的不能再敷衍。
劉副將早習以為常,懶得跟邢知縣置氣,冷哼了一聲,轉過身去繼續等知府大人。
「範監督,銅天王真打算栽贓嫁禍那個捐納出身的巡檢和那個路經本縣去兵部補缺的武舉?」知縣是親民之官,事情發生在奉節縣城,邢知縣自然要趕緊問個清楚。
範監督回頭看看輝圖、佟柱二人,苦笑道:「應該是,解運官銅雖說是個苦差累差,但那個運官也太肆無忌憚,居然如此下作,真是斯文敗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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