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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待上元花會用?
“熱場結束。”
把這個疑惑藏在心底,司徒硯青不給陶了了繼續炫耀的機會,揚聲道,“現在文會正式開始,哪位學兄先來展示大作?”
“我來吧,請各位兄臺賜教。”
一個青年起身,四下拱拱手,開口說道。
“萬木凍欲折,
孤根暖獨回。
村前深雪裡,
昨夜一枝開。”
那青年朗聲誦道。
臺下響起稀稀拉拉的掌聲。
這首詩的水平,本也相當不錯,不過有陶了了珠玉在前,眾人再聽這首詩,就覺得有些寡淡無味。
接下來,又有幾人上臺,有的吟詩,有的誦詞。
水平有高有低,但和陶了了那首詞一比,全都被比下去了。
司徒硯青雖然沒有說話,但失落之情,已經溢於言表。
“許路,你上去吧。”
正有些走神的許路,忽然聽到陳四明的聲音。
“是,先生。”
許路一怔,微微躬身道。
他起身上臺,臺下,數十道目光同時落在他的身上,有好奇,有不屑,更有鄙視。
司徒硯青眨了眨眼睛,她微微側頭,開口問道,“陳先生,這位仁兄,是您何時收入門下的,我之前竟然都沒聽說陳先生您有這麼一個弟子。”
“一個多月以前。”
陳四明淡然說道,“他雖然出身貧寒,但向學之心堅定,於詩詞一道,也頗有天賦。”
“哦?”
司徒硯青心中微動,她雖然不至於只認衣衫不認人,但之前心中也是有些不以為然的。
但是陳四明是公認的才子,他說許路頗有天賦,那怕不會有假。
司徒硯青心中,也是升起一陣好奇,有些期待許路接下來的作品。
“我學識淺薄,讓各位見笑了。”
許路微微躬身,謙虛地說道。
“哼,知道自己學識淺薄,還敢登臺獻醜,出身低賤之人,就是不要臉面!”
趙啟昌冷哼道。
他聲音雖然不大,但場上沒有雜音,大多數人也聽得清清楚楚。
陳四明臉色一沉,就要出言喝罵。
就聽到臺上的許路微微一笑,開口說道,“自然是比不得趙先生,孝悌忠信禮義廉俱全。”
“哈哈,是啊,趙啟昌,你真是孝悌忠信禮義廉,獨獨無恥!”
陳四明拍案大笑道。
全場發出一陣笑聲,趙啟昌滿臉通紅,氣得渾身顫抖。
“牙尖嘴利!
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出什麼詩詞來!”
趙啟昌怒道。
司徒硯青臉上閃過一抹奇怪之色,這個許路,看起來不起眼,倒是有幾分急智,而且面對趙啟昌這等前輩,竟然能不卑不吭,也算是有些文人的骨氣。
她心裡想著,臺上的許路,已經繼續開口道。
“那你可要聽好了。”
許路開口說道,“
眾芳搖落獨暄妍,
佔盡風情向小園。”
“不過爾爾!”
趙啟昌不屑地說道。
許路權當是聽到狗吠聲,繼續朗聲道,
“疏影橫斜水清淺,
暗香浮動月黃昏。”
“好!”
陳四明擊節讚道。
“確實是好詩。”
司徒硯青點頭,第一次發表了自己的評論。
這一句,確實是令她眼前一亮。
趙啟昌的臉色也陰沉下來,他很想批評一句,但在場之人,都是行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