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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白兄可有興趣?”
他們發出邀請。
“看情況,我只是路過江都,未必會在這裡待多久。”
許路不置可否地說道。
雖然屠狗這些人看著還算可靠,但人心隔肚皮,從選擇成為秘修開始,就註定是選擇了一條充滿風險的道路,無論如何謹慎,都不為過。
“白兄,等定下來下一次聚會的時間,我會在鼎新橋留下記號,如果白兄有意,到時候還是像這次一樣,在鼎新橋等候就行。”
屠狗開口說道。
不知不覺之間,天色已經開始透亮。
畫舫穿過燈火通明的蘭陵坊,悄無聲息地駛入已經宵禁的河段。
夜色之中,書生、大力、鬼臉、半夏、鷓鴣,相繼下船,快速地消失在寂靜的巷道之中。
許路是在上船的地方離開的。
他站在鼎新橋下,看著畫舫離開,這才轉身快步離開。
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東繞西轉,中間還故意幾次停下試探,免得被人跟蹤了。
最後他走進一條充滿岔路的區域,連續轉彎,並且藉機換掉了身上的衣服。
就這樣一直在太寧坊中轉到了天亮,許路又去人多的地方吃了個早餐。
最後又換了一身衣服,這才往安德坊的家中而去。
做到這一步,已經是許路能夠做到的極限了,如果還是被人發現,那他也只能認了。
幸好,回到安德坊中,並無有任何不好的事情發生,許路總算是徹底放下了擔心。
補覺不到午間,許路把昨晚的收穫小心地藏好,然後起身前往安仁坊大業巷。
文體兩開花,秘修有了突破性進展,身份方面,拖了這麼久,許路也打算做個突破了。
“很好,你學習的速度,比我預料的要快的多。
可惜你開蒙的時間太晚,否則還真是個讀書種子。”
陳四明滿意地點點頭,說道。
他看著許路的答卷,雖然字寫得差了些,但這幾百個常見的字,他竟然全都認對了。
短短一個月時間,從大字不識一個的白丁,到能讀能寫,陳四明也覺得這是一個不小的奇蹟。
“是陳先生教得好。”
許路謙虛道,“我其實就是仗著記性好,死記硬背把它們記了下來。”
在跟陳四明相處的時候,許路已經“不經意”間顯露過他過目不忘的本事。
說起來,他前世的記性雖然也不差,但也到不了這種程度,反倒是這一世,他確實有過目不忘之能。
“死記硬背也算是不錯了。”
陳四明點頭道,他見慣了天才,能夠過目不忘的也見過許多,他自身,其實就有這個本事。
許路一個月認識幾百個字,聽起來很多,但平均一天不過認十幾二十個字。
對一個心智成熟的人來說,這雖然不容易,但也算不得多麼難。
陳四明自己是個天才,所以也覺得別人不會太笨,自然不會把這當成不可能的事情。
“你如果再小個七八歲,那說不準,我真的會收你做弟子,到時候苦讀十年,科舉高中,也未必不可能。”
陳四明有些可惜的說道。
“我聽人說,勵志讀書,便是年過三十也不晚。”
許路認真地說道,“而且我從先生讀書,並不是為了科舉。
我聽聞,陳先生你便是不慕科舉,不是嗎?”
“我?”
陳四明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露出一絲迷茫,“你跟我不一樣”
他臉上閃過一抹微不可查的痛苦。
如果可以,他如何不想高中科舉,一展抱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