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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發展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控。
吳樂雲心中十分忐忑,硬著頭皮說道:“道長遠道而來想必也是累了,在下未能遠迎實屬罪過,承蒙不棄,還請道長留在府中,讓晚輩備上美酒佳人好生招待以彌補怠慢之罪。”
沈道棋轉過頭,如劍一般銳利的眸子凝視著他,驚的吳樂雲冷汗直流,只好生硬的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小心翼翼的等著他開口,他希望他答應,又害怕他答應。
良久,沈道棋收回目光,冷聲說道:“不必!暮遊山不涉凡塵俗世,但他!”
他抬起手指著翁雲清,繼續說道:“是暮遊山的人,誰傷他,我便傷誰!”
吳樂雲連聲說著是,不敢反駁:“小人的幾位手下只是想與幾位小公子切磋切磋,並無冒犯之意,許是言語有差,這才起了齟齬,小人願向幾位公子負荊請罪,請前輩高抬貴手,饒恕他們!”
沈道棋冷哼一聲,本也不願與他多做糾纏,一轉身從寬敞大袖中甩出一蘭花小瓶丟至夢犽面前,夢犽立刻意會,迅速撿起,開啟瓶塞兒,一口氣全部吞下,這才緩解了骨碎骨痛之苦。
“他可好了?”
冷不防的一個問題讓在場大氣不敢喘的所有人愣住。
好在雲清十分聰明,馬上意會到他可能說的是沈洛書。
恭敬答道:“沈先生自用了仙翁的神藥,傷口已然痊癒,只需在晚輩家中多住些時日,必不會叫他留下疤痕。”
“嗯!”
他從懷中取出一本小冊子遞給雲清,囑咐道:“他資質不佳又疏於練功,即便兒女情長,也不該荒廢術業,我看你這孩子很是不錯,要常督促他勤加練習本門功夫,想來你的話他是肯聽的”。
這一番話說的雲清一時摸不著頭腦,他與沈洛書相處不過十日,沈道長何故如此看好自己?何況沈洛書術法精妙,都被沈道棋橫加斥責,自己何德何能得此青睞?
但他自是不敢問的,只恭恭敬敬接過回道:“是!”
“嗯!”
他點頭認可,又問:“許多年不見仙翁,這次他可也來了?”
雲清答道:“不曾來,我四哥是仙翁唯一嫡傳弟子,這次多虧了他精心照顧,洛書先生才會恢復的如此之快!”
沈道棋看向雲景點點頭,“謝”他是不肯說的,只說道:“這本'復靈術法”是我近日所著,並非暮遊山本門功夫,你可抄錄一份,帶給仙翁,代我問他安好。”
雲景心下大喜,他當然知道,沈道棋本意是藉著仙翁的名號對自己的指點,卻不好越過了仙翁去教人家的徒弟,又特意指出並非本門功夫,便不會犯了門規大忌,可見前輩用心良苦。
當即謝道:“晚輩代家師多謝前輩”。
雲清見狀雖不想,但機會實在難得,錯過了這次不說,可能再無緣拜會沈道棋。
於是斗膽開口求道:“前輩,我六弟翁雲喬,今年二月便滿了十四,尚未拜師學藝,只懂得基本功法,自見過洛書先生身法之精湛,頓覺奧妙無比,對暮遊山十分嚮往仰慕,若能得此良機前往拜會,也算了卻全家心願!”
“嗯!”
沈道棋按著雲喬的肩膀,仔仔細細的瞧著這個孩子,雲清所言確實不假,這孩子的功力尚淺,基本功法雜七雜八。
再瞧他少年清朗,不卑不怯,滿滿的透著世家子弟的自信與驕傲,於是點點頭:“拜會無妨,暮遊山每年一次藝會,你遞了拜貼即可。”
雲喬雖不甚瞭解暮遊山,但見五哥一力促成此事,想必機會十分難得,恭敬謝道:“晚輩多謝前輩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