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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生端了菜品進來。小棠轉頭看著,並不動聲色看了眼身邊的柺杖。
何安禮立刻察覺到她的心思,笑著對服務生說:“柺杖影響田小姐吃飯,麻煩放遠些。”
服務生立刻把拐拿到了遠處的牆角。小棠氣惱地看向何安禮,他正好笑地看著她。
“你可以填飽肚子了。”小棠示意著桌上的食物,“我想聽你說正事。”
何安禮不慌不忙地拿起筷子,一邊給小棠夾菜一邊說:“羅淵的媽媽失蹤很多年,你知道吧。”
小棠心跳驟停,警覺盯著他。
何安禮把她的反應看在眼裡,繼續說:“他本就沒了媽媽,按理說爸爸應該是他最親的人。可我搞不懂,為什麼對這個訊息最無動於衷的人,是羅淵自己?”
小棠想起那滿胳膊的傷,和滿胳膊的糖。
何安禮放下筷子,凝視小棠:“你似乎對羅淵的反應一點都不意外。為什麼?你知道他和爸爸關係不好?”
小棠搖頭:“我什麼都不知道。”
“他爸之前來公司找過他,”何安禮說,“據我所知,羅淵給了他一大筆錢,幾乎是他能拿出的所有錢。你猜,這個錢是不是為了買斷他們的父子關係?”
小棠想起肖黎看到爸爸時那深惡痛絕的眼神,心裡隱隱痛起來。
“你覺得,他爸死了,羅淵究竟是開心多些,還是傷心多些?”
小棠冷冷看他:“我是為了問問題來的,不是為了回答問題。”
何安禮挑眉:“好。問吧。”
“什麼時候的事,怎麼死的?”
“今早。事故。”
“什麼事故?”
“據說是景區的纜車事故。”
“他爸爸自己在纜車上?”
何安禮頓住了,歪頭審視小棠:“為什麼這麼問?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小棠垂下眼睛:“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很少有人自己坐纜車。”
何安禮似乎覺得確實也說得通,便沒再追問,繼續說:“不是自己。有個女人和他一起。女人還在重症監護室,沒死。”
那天和肖黎爸爸一起逛街的那個女人的臉,模模糊糊浮現在小棠記憶裡。
“羅淵現在……怎麼樣?”小棠咬了咬唇,她真的很想知道肖黎現在的狀況。
何安禮抱起胳膊看她:“你為什麼不自己問他?你不敢?”
小棠看著窗外,沒說話。
何安禮喝了一口酒,說:“田小棠,你和羅淵上過床?”
小棠厭惡地看向他,臉騰地紅了。
何安禮挑眉:“沒上過?那跟那個……範俊,上過?”
窗外天色漸暗,小棠感到不安,她冷冷說:“我得回去了。”
何安禮沒聽到她的話似的,噗嗤笑出聲:“你不會還是處吧?”
小棠起身想去拿肘拐,何安禮先他一步,站起來,擋在她面前。
她戒備地看他:“這裡是餐廳,你別亂來。”
他居高臨下地看她:“那稍後我們找個可以亂來的地方,你說好不好?”
小棠緊張地抓緊口袋裡的手機,眼睛掃向桌上的酒瓶。
何安禮失笑:“怎麼,又打算摔酒瓶嗎?田小棠,你覺得同樣的招數,我還能讓你用第二次?”
何安禮俯身朝她欺了過來,小棠往後退時受傷的腿一個不穩,跌坐在座位上。她強壓著噁心和恐懼,昂頭看他:“我受傷了。你該不屑做趁人之危的事吧。”
何安禮笑出一口明晃晃的大白牙:“我最愛做趁人之危的事。”這麼說著,他突然壓低身子,臉忽地湊到小棠面前。
小棠下意識猛地轉頭去躲,後脖子上的拉傷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