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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墨懷神色如常,面上卻微微泛紅,聞言後手上按了一下,說道:「可你很喜歡。」
蘇燕羞憤交加,語無倫次地罵了兩句,就聽他喘著氣說:「你與孟鶴之還有什麼,倘若此刻交代清楚了,朕還能饒了他,若有隱瞞,被朕查出來,想想周胥的下場。」
蘇燕自認與孟鶴之清白,交代得也清楚,孟鶴之原是孟娘子的遠親,當初孟娘子的兒子成親,他去雲塘鎮撿到了蘇燕做的香囊,兩人也是因此在幽州熟識。蘇燕生怕自己漏了什麼,徐墨懷會認為她故意隱瞞,只好全盤托出。
她到宮裡甚至不曾與孟鶴之說過半句話,哪裡知道就能被他給察覺出二人相識。
蘇燕被翻來覆去折騰個遍,癱軟地被徐墨懷抱在懷裡,他俯身將地上的衣裳撿起來給她穿好,而後抱著她回寢殿去,還不忘同侍從吩咐:「去將孟鶴之追上,賜他五十兩黃金,再把他的錢袋拿來給朕。」
孟鶴之已經走出了宮門許久,路上卻被宮裡派來的人追上,忐忑不安地以為是要追究,誰知卻說徐墨懷看上了他的錢袋,拿五十兩黃金來換。他不過一個低階小官,這些不知抵了他多少俸祿,雖說不大情願,孰輕孰重還是能分清的。然而想到蘇燕,他給錢袋的時候還是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問道:「蘇美人可有因我受到責罰?」
對方想起蘇燕殷紅的眼角掛著淚,被徐墨懷按在懷裡的模樣,遲疑片刻,還是點了點頭。
孟鶴之立刻一副氣惱又無奈的模樣,神色戚然地嘆息起來。
——
沐浴過後,蘇燕在喝調理身子的藥,徐墨懷蹲下看她泛著淤青的膝蓋,語氣似有懊惱:「朕分明給你墊了衣裳。」
蘇燕被苦得眉頭緊皺,全然不理會他的話,徐墨懷便拿了傷藥來為她塗上,不久後侍從呈了什麼東西給他,徐墨懷的面上頓時陰雲密佈。
那錢袋上粗糙如野鴨一般的鶴鳥果真出自蘇燕之手,他還記得當初說完繡工後,孟鶴之急於為對方說好話的模樣,如今想來反添了他的火氣。
他瞥了蘇燕一眼,刻薄道:「這繡的是鴨子不成?」
蘇燕輕飄飄地應了一聲:「是鴨子。」
此話一出,叫他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非但沒有消氣,反而心中更加不暢快。
他惱怒地將錢袋丟到炭爐中燒了,讓蘇燕再為他縫製一個香囊,蘇燕聽到這種莫名其妙地要求,笑得有幾分諷刺。
「從前我給陛下繡了一個香囊,卻像根草似的被扔到地上任人踩踏,如今反過來再要是什麼道理。」蘇燕頓了一頓,盯著徐墨懷陰沉的目光,又說:「我繡工不好,我也知道,陛下如此嫌棄,往後我都不會再繡什麼香囊了,砍了我的手我也不做。」
當時他的怎麼就那般會騙人,溫聲細語哄得她沒了腦子,就真的以為他喜歡自己做的衣裳,喜歡她精心準備的香囊。誰知她花了不少銀錢買的衣料,在皇宮裡只能給他做抹布,而她的香囊則更悽慘,丟到地上不知被多少人踩過。
就算重新做,也再也不是從前的那個了。
——
翌日一早,蘇燕口渴醒來,正是晨光熹微,屋裡還有些暗。床榻一側已經冷了,想來徐墨懷醒了有一會兒。
她倒了杯冷茶,正好看到窗外起了大片的濃霧,三丈外便只能看到模糊的樹影。
蘇燕既醒了,便沒有再睡下去的心思。她鮮少在宮裡看見這樣大的霧氣,一時間樓閣殿宇恍若處於朦朧仙境,竟也變得光怪陸離起來。
霧氣帶著絲絲縷縷的寒意,走在其中呼吸也變得微涼。
蘇燕往前走了幾步,濃霧中一個矗立其中的身影越發清晰,她認出了是誰,轉身便想回去,卻被叫住了。
「燕娘」,徐墨懷墨發披散,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