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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知道,一點吧就……&rdo;
這幾載華年,她淚沾襟袖,對桃花醉臉熏熏的模樣她確是見過不下十次,想著早該麻木,那日再一見,還是湧上了些惱怒與無奈。
&ldo;你說,你也曾有一傾心之人要與他人成親?
&ldo;是有這麼一回事。不見你提起,我還以為你醉酒忘了呢。&rdo;
&ldo;那人是男是女?&rdo;
&ldo;女。&rdo;
&ldo;那你有去爭取麼?&rdo;
&ldo;我,&rdo;她語塞,窘迫地解釋,&ldo;我不是被弄到你們這兒了嘛。&rdo;
&ldo;那你怎麼不趕快回去?&rdo;
&ldo;我不放心你們倆啊。&rdo;哪有在劇情結束前調臺的道理。
&ldo;哼,難怪她要跟別人成親了。&rdo;
&ldo;咳咳!&rdo;
天香冷不丁冒出的這一句話,害得她差點嗆死在這妙州。
得,被將了一軍。
原來她這個21世紀的新青年,也不是真如想像般灑脫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還真是繞不開這個理了。
她如此執拗,能為了什麼?還不過是不想天香如她這般後悔莫及,也算是了了自己的一個心願罷。
看來以後說話得委婉些,被人戳穿的滋味還真是不好受啊。
江上白鷺一半兒沾泥,一半兒飛,掃卻了石邊流雲,在鬧市之中,仍是萬分自在。
如此杏花煙雨,也不枉來這一遭。
&ldo;你那梳子還在麼?&rdo;林景年視線不移半寸,直勾勾看著窗外景緻。
天香不答,算是預設,許是猜到了些這人腦瓜裡的小算盤,斜睨她一眼,提防得很。
&ldo;你不是想知道我過往的故事麼?&rdo;
‐‐這要說到在她們第一次喝酒時。
怪她酒量太好,說是相互傾訴,結果第二天醒來,自己記得明白,這公主大人卻是忘得一乾二淨,便覺得吃了虧,怨念許久,而後,也不知是哪根神經搭錯了,許是見她相思不易,便避著與舊人的故事,將她穿越的這一遭遇半刪半減地道了出來。
她也算是吊足了她的胃口,吸引力可見一斑。
不出所料,聽到這,後者便來了興致,驚詫得旋身正視她,&ldo;太陽打西邊出來了?&rdo;
&ldo;只要‐‐
你將那梳子送出去,並且實話實說為什麼準備了這禮物,
我便將你想知道的,一五一十都告訴你。&rdo;
(二)
一年天香誕辰宴席之上,她碰上了張紹民‐‐那個處處低看自己的年輕丞相。
在朝堂之上,雖同是中間立場,但與他的真才實學不同,作為一個憑藉木工手藝以安身立命的按察使庶子,受著皇帝給的虛職,雖有銜無職,卻是實實在在的一品官。出沒於京城之中,無論如何才學之人,只這頭銜,便得稱她一聲&ldo;大人&rdo;,偏偏還與公主相交甚密。
一時流言四起,雖是千夫所指,卻無人敢言。後臺太硬,受些人非議是無可厚非的。
而這張紹民也不例外,表面功夫做得如何滴水不漏,其中隱隱鄙夷她還是多多少少知曉的。
不過那又如何,對於恃才傲物的文人,她也懶得正眼視之。
始料未及的是,那次宴席竟成了他們第一次無偏無見看待對方的機緣。
許是喝了些酒的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