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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峰面無表情,心中的怒火已經點燃,但還在剋制,“你是非要把我往叛徒身上扯嗎?外面那些誇張的訊息,都是你讓人傳的吧?我已經讓我的隊員追根溯源,去抓人了,到時候就知道是誰在壞我的名聲。”
說到這,停頓了一下,“還有誰最相信敵人說的話,不是腦子抽了筋,就是此人,他是真正的叛徒。”
“你這是反咬一口。”徐可均指著秦峰大聲說道:“難道那些和你持反對意見的,都是叛徒不成。”
秦峰反問道:“我策反敵方人員,有接觸就成為了叛徒,按你這意思,難道那些策反敵方情報人員的人都是叛徒不成?潛入敵方內部的人也是叛徒?那還打什麼情報戰嗎?誰上誰就成了叛徒。我現在是知道你們中統為什麼碰到日諜,就是投降成風,反正有接觸就是叛徒,那還不如名正言順,投降過去,那些人一定是這麼想的。”
徐可均搖頭道:“你又強詞奪理!”
秦峰說道:“原來你是聖人,同個意思的話,我說就是強詞壓理,你說就是理所應當。”
說好聽點,兩人是在唇槍舌劍,說難聽點就是死纏爛打、胡攪蠻纏。
另一邊的戴和唐兩人,各自閉目養神,一副你們聊你們的,我們想我們的樣子。
只有張將軍偶爾插一言,勸解兩方,但結果往往不如意,後面他也乾脆閉嘴了。
“你是真不死心啊,行,那這兩人你認識不,別告訴我不認識。”徐可均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戴老闆,然後又傳給唐乃健,之後解釋道:“這是我們中統前兩天抓捕的日諜。”說到這神情很是淡然,“我們連夜審訊,對方招認,曾經和北條紀香接過頭,命令對方制裁河野村。聽說河野村已經死了,看來是北條紀香動手了。”
徐可均臉上浮現冷笑,“聽到這你們不奇怪嗎,北條紀香和河野村兩人不是被秦上校策反的嗎,怎麼會下殺手?”
秦峰本想想看看那張照片,但因為距離和角度的緣故沒法看到,這時聽到徐可均的說法後,立即回道:“那是給敵人看的,你怎麼就確認河野村真死了?另外,這訊息我只在這說過,如果訊息走漏,徐先生應該負起這個責任。”
“你!”
徐可均握了握手,一旁的戴老闆斜看了一眼,目光中透著不屑,忖道:“沒用的傢伙,要不是上面有人撐你,你這老小子早就被我滅了不知道多少次。這次雖然看去準備充分,但真要拉下秦上校,以目前的情報怕還是夠戧,除非還有東西沒拿出來。”
“哈哈!精彩。”徐可均突然拍起了手,還邊拍邊笑,“秦上校不愧是我黨國精英,剿滅日寇諜報人員無數,我問話到現在,都有理由可找。只是,你真的沒想過自己的同伴會真的反水嗎?”
秦峰皺起了眉頭,“你這話什麼意思,我自己的同伴,還反水?你抓了我手下?”
徐可均搖搖頭,“到現在還在裝,真是不得不佩服秦上校的演技,我說的是你真正的同伴,而不是你在行動組的下屬。”
“我怎麼突然聽不懂你說的話了?能說人話吧。”秦峰嘴裡如此說著,心中卻感覺到了股危機感,因為他意識到,接下來對方說的,怕才是真正要致自己於死地的證據或者說是事情。
徐可均拿出一份審訊記錄,交給戴老闆,對方看過後很詫異,又傳給唐乃健。
兩人看完後,看向秦峰的目光都很複雜,張將軍也感覺到了不對,站起來從唐乃健手中接過審訊記錄看了起來。
看完後張將軍也是有些不可思議,但沒問什麼,而是回到位置上坐下。
徐可均的目光盯著秦峰,看了好一會,“以你的聰明,你心中應該知道這審訊記錄上記載的是什麼,不過你的演技太好了,不愧是幹我們這行的,我是甘拜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