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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坐進了後座。
“開車要注意安全,”孫文輝囑咐許星野,“有事打電話。”
“好的孫總,”許星野從後視鏡裡看著孫文輝,“孫總再見。”
“再見,再見。池總,回見。”孫文輝把門合上,揮手作別。
許星野踩下油門,把左後方和副駕駛的車窗拉了起來,緩緩把車開出了車庫。週五下午六點半,空氣溫度適宜,天還沒黑,三分之一的天空被晚霞點燃了,雲朵紅得發紫。
“可以靠邊停嗎?”池斯一說。
“哦,前面可以臨時停一下。”許星野說著,打著右轉向,把車停靠在了寫字樓大堂落客的地方。
車門被推開又合上的聲音傳來,池斯一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您怎麼坐前面來了?”許星野問。
池斯一咔噠一聲繫好了安全帶,往後調整了一下座椅,笑著說:“我總不能真的把你當司機。”
從商務禮儀的角度,在專職司機開車的情況下後排右側座位是老闆位,但如果開車的並非專職司機,例如搭乘其他人的車,出於禮貌要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池總,您真是體面人,您把我當司機也沒問題。這又開保時捷,又開賓士的,這還是輛邁巴赫,我就當是試駕了。”許星野一邊說,一邊伸手撥弄著操作檯上的按鈕,彷彿是在熟悉這輛車。
“那不能,是我在麻煩你。”
池斯一是一個擅長說好話的人,至少她對許星野說了很多好話。這些好話包括把她從悶熱的人偶服裡撈出來,包括給她倒水,包括在酒桌上替她駁了孫文輝的所謂面子。或許真如王幸所說,池斯一看她順眼,所以表現出了格外的照顧和喜歡。
“餓不餓?”池斯一問。
“我還好,您餓了嗎?”話音剛落,許星野的肚子就傳來了咕嚕嚕的聲音,兩人靜默著聽完叫聲,都不好意思地笑了。
“你晚上有其他安排嗎?”池斯一問。
“晚上……”許星野想起來自己晚上還要去電影資料館看經典電影《卡薩布蘭卡》重映,但此刻她鬼使神差地給出了否定的回答,“沒有。”
“那一起吃點東西?”
“好。”
“餐廳你來決定就好。”
雖然池斯一酒醉那晚被她拉到ApEx,直接住進了頂樓的套房。但憑直覺,在滿足味蕾這件事情上,她覺得池斯一併不是那種每天必須出入fine dining的那種人,畢竟中午親眼看見前臺小姐姐拎著幾張人均不到一百元的dominos披薩進了會議室,而且在山北大學讀書的時候,肯定也是要吃凡人飯的。
“海港南路上有一家醉雞煲很好吃。”
池斯一想了一下,“啟明醉雞煲嗎?”
“這兒不讓停車,趕緊走。”保安的吆喝聲從車背後傳來,穿著不合身的白襯衣領帶歪歪扭扭的保安舉著亮光的指揮棒,從車後走來,站在他們車前揮舞著指揮棒。
許星野鬆開剎車,小心地拐上了主路,“您吃過這家醉雞煲啊?”
許星野是在明知故問,這間醉雞煲就開在海港南路,跟山北大學的校區只有一街之隔。去這裡消費的多半是山北大學的學生和老師。
今晚她就想知道在她記憶中的池斯一究竟是不是眼前的池斯一。
“上學時候經常去,因為這家店營業到很晚,沒地方去就經常會去那裡吃。我記得老闆性格古怪,對食材很堅持,他店裡的花雕酒和雞都是從他老家村裡供的,不知道現在還是不是這樣。”
“那咱們就去吃這家吧!您再品鑑品鑑。”
“好。”池斯一點了點頭,埋頭回復著手機訊息。
許星野遇到紅燈,緩緩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