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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嚴肅。
“怎麼了?什麼事啊?”許星野解開安全帶,看向了池斯一。
“我們即將要去的婚禮,是我前任的婚禮。”池斯一看著許星野的眼睛,聲音嚴肅。
許星野先是一愣,然後恍然大悟,“是那個在一起三年的前任?”
池斯一點點頭,“是,考慮到我們現在的關係,我覺得你有權力知道這件事情。”
“那我們現在什麼關係?”許星野饒有興致地託著下巴。
池斯一看著許星野清澈而真誠的眼睛,她的大腦飛速運轉著,“我們接吻過,這是一個客觀事實。”
客觀事實?這四個字冰冷得像是打造這座城市的鋼筋水泥。
“客觀事實?然後呢?”
“然後我們的關係已經超出了我們的社會身份。”
許星野輕輕皺了皺眉,她不想聽這些冷冰冰的回答。這是遊離在關係之外的,站在上帝視角的第三者才會說的話。
“任何一個跟你共同擁有過這個客觀事實的人,都有權力知道這件事情嗎?”
許星野的聲音溫度很低,像是把正午火熱的太陽關進了冰窖裡。
池斯一看著許星野的眼睛,既沒有回答問題,也沒有像第三者一樣繼續解釋現狀。
一陣幾乎要把車裡的氧氣吸光的沉默對視之後,許星野先開了口。
“她是跟男人結婚還是女人?”
“男人。”池斯一乖乖地回答了問題。
“你已經放下她了嗎?”
“當然。”
“嗯,”許星野想了一會兒,“是靠時間忘記的嗎?”
池斯一又沒有回答問題,她移開了視線,看向了擋風玻璃。
許星野看著池斯一的側臉,不知為何,心臟突然變得柔軟了起來。
她低下頭,看著面前的方向盤。許星野想起昨天池斯一站在窗前的落寞背影,想起來她看向她靈魂深處的時候,那種難以言說的孤獨和脆弱。她又轉過頭,看著池斯一沒有表情的側臉。
白日裡,池斯一穿著華服的精緻皮囊讓她看起來有了距離感,但她仍舊是昨天那個人,那個一旦走進夜晚就變得很溫柔的人。
斯一,斯一,你知道嗎?人們都說,靠時間忘記的人是經不起見面的,所以,你真的準備好了嗎?
“斯一。”她輕輕叫著她的名字,這是她第一次這麼叫她,聲音溫柔極了。
池斯一轉過頭,看向了許星野。
許星野這時才看到她的眼眶有些發紅,許星野解開安全帶,把池斯一抱進了懷裡。
緊緊擁抱的時候,她也明白了池斯一今天為什麼穿得像是要去參加葬禮,這是她自己的葬禮,用來埋葬她曾經和那個女人在一起時的所有歡聚和所有分離。
“怎麼了?”池斯一輕輕拍了拍許星野的後背。
“嗯?”許星野鬆開懷抱,看向池斯一,剛才分明出現在她眼睛裡的紅色已經消散了,她把池斯一緊緊勒住的擁抱顯得莫名其妙。
池斯一笑著,“我剛才只是有點困了,昨天沒太睡好。”
許星野無奈地看了一眼池斯一,坐直身子,啪嗒一聲扣上了安全帶。
“我很喜歡你叫我斯一。”池斯一柔聲說。
許星野看向池斯一,池斯一的眼睛裡是真誠和期待,她這次沒有騙人。
“那我以後多叫。”
許星野點著了車,撥下了左轉向燈,後視鏡裡,有個騎車很慢的大爺從車後騎來,他踩腳踏板的動作像是被點了零點五倍速。
許星野別了彆嘴,又把轉向燈撥了回來,車掛在了泊車檔,發動機停止了轉動。
兩個人靜靜看著大爺從車後騎來,經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