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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後來又命人拿了回來,現在擺在他家裡的只不過是個複製品。”
夏聞竹微微頷首,靠在沈煜清肩頭,“那,那年車禍的事我知道了……阿清,對不起。”
他抿了下唇,左頰露出一個淺淺的梨渦,沈煜清看得一瞬間晃神,攬住他的肩,下意識地在他的發頂親了一下,“哥,不要自責,你什麼都沒有做錯。”
夏聞竹沒有回答,沈煜清的動作讓他有些慌亂。他真的配得上沈煜清的好嗎?
心臟彷彿被自責擊穿,夏聞竹身體僵硬得無法動彈,額角滲出汗珠。
難道自己又犯病了嗎?怎麼這麼沒用,他絕望地望著窗臺,想掙脫出夢魘,卻無能為力。
夏聞竹的臉色蒼白,沈煜清湊近了一看,發現他又陷入了夢魘裡,意識迷離。
沈煜清呼吸一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夏聞竹再次傷害自己。電光火石間,他腦袋一熱,俯下卝身,嘴唇輕輕卝觸上夏聞竹的唇,舌尖舔卝了下他的傷口,苦澀在口腔裡蔓延。
夏聞竹渾身一激靈,驀然睜大眼睛。
沈煜清耳尖微微泛紅,手上動作卻沒停,他抓住夏聞竹的後腦頭髮,放在指尖反覆摩挲。
夏聞竹逐漸恢復了意識,吃痛地扯住沈煜清的領帶,用卝力向下一拽,沈煜清後頸被勒得通紅,也沒想著要放手,舌卝尖撬開他的唇,探卝入深處……
房間裡的溫度在不斷上升,空氣中充斥著旖旎的氣息,兩人一同倒在床卝上,床板晃動,心跳與之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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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地爬行的毒蟲總會控制人心智。
月亮被烏雲掩蓋,陳賢文跪在地上,身邊的蟲子逐漸聚攏,彷彿要將他包圍,吞噬殆盡。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一個人從樓上走下來,他的大半個身影隱沒在陰影裡,花白的頭髮被一頂禮帽遮住。
“抬起頭來。”男人站在陳賢文面前,擋住了地上的毒蟲。
月光穿透雲層,照在陽臺上,蒼白的光影中男人露出了嘴角那道可憎的刀疤。
陳賢文抽噎著抱住了他的大腿。
“我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男人的聲音沙啞,彷彿剛剛大病初癒。
說話間,男人從懷裡掏出一個大紅色的荷包,散發出陣陣馬蹄蓮的香味。毒蟲像是聞到了食物一般,急匆匆地跑到他們身邊,鑽進原先的竹筐裡。
天色不知不覺亮了,窗臺的一角又恢復了原來的樣貌,那串符紙又被重新寫上,仔細看,上面赫然寫著夏聞竹的名字。
苦橙花
新年伊始,沿路的路燈下掛滿了紅色中國結。
沈煜清親自開車帶夏聞竹去醫院複查。
鬧市區的路口擁擠不堪,車廂裡播放著鋼琴曲,夏聞竹靠在副駕駛車座椅裡閉目養神。昨晚到現在他累極了,脖子上的淤青淡了下去,出門前沈煜清又給他塗了藥膏,冰冰涼涼的,空調風一吹忍不住縮起脖子。
夏聞竹裹緊身上的外套,露在外面的手指蒼白細長。
沈煜清餘光瞥過來,摸了摸他的頭髮,夏聞竹抬手打斷,語氣還像七年前哥哥教育弟弟那般:“好好開車,不要走神。”
沈煜清唇角微彎,雙手搭上方向盤。車子一路穩步行駛,停在了醫院的露天停車場。
夏聞竹正要下車,沈煜清突然在身後叫住了他:“哥,等一下。”
沈煜清從車側邊夾層裡翻出一個裝戒指的絲絨盒子,一面看夏聞竹臉色,一面開啟道:“哥,新年快樂。”
夏聞竹愣了一瞬,視線從戒指上移到沈煜清的臉上,“你怎麼突然送這個?”
沈煜清解開安全帶,把戒指又往他面前遞了遞,聲音裡帶著笑意:“我聽說送戒指能保平安,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