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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的誓?”
宋高遠微微頷首,突然站起身,拉開窗簾,頂樓包廂從上往下看,金融城車水馬龍,倫敦塔橋亮著光,兩岸人聲鼎沸,彷彿能聽到酒瓶,針管激烈的碰撞聲。
宋高遠低聲一笑,眼神如毒蛇抓住獵物般興奮,“他答應我的,不能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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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的雨停了,老婦人抿了口涼茶,最後道:“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你們還有什麼沒聽明白的?”
夏聞竹搖了搖頭,握著杯子的手微微戰慄,沈煜清握住他手,沉聲開口:“奶奶,您是從哪來的這些情報?”
“兩年前,宋高遠的一個跑到我這來養傷,他是我老鄉,都是大理那邊人。當時他哥哥被宋高遠打死了,他受了重傷,逃出來,無依無靠的,我找醫生治好他,就給了我一份檔案,裡面全是宋高遠這些年犯的罪。”
“明白。”沈煜清點點頭,問道:“您能給個地址嗎?我們想去拜訪他。”
“死了,埋在後山。”老婦人朝身後一指,“宋高遠不止找人打他,還給他注射了毒藥,外傷養好,沒多久毒素髮作,熬了一週就死了。”
她三言兩語地概括,夏聞竹鬆開沈煜清的手,深深嘆氣,道:“您辛苦了。”
“我這點辛苦不算什麼,”老婦人將手裡的材料疊好,遞到沈煜清手中,“今天說這麼多也是希望你們能幫我找到的材料往上遞,替我兒子報仇。”
沈煜清接過材料,道了聲謝,視線落在資料夾上,心思卻跑到了別的地方。
這些年他繞著夏聞竹跑,連宋高遠辦公室裡的監控攝像頭都沒有注意。心裡半是自責,半是難過,指尖撫過泛黃的扉頁,他忽然明白,這些年他最想要的,只是想把夏聞竹鎖在身邊。
片刻,他們和老婦人道別,走出瓦房,葉子落了滿地,不像暮春,更像晚秋入冬。
夏聞竹回頭,老婦人站在門口,遠遠地朝他們招手,她眼神帶著說不盡的看好,夏聞竹面色一僵,從方才的那場故事裡回過神,看著老婦人,心裡沉甸甸的,裝滿了昆明的雨。
好久沒人用這種眼神看他了,那種發自內心的青睞和認可彷彿是上輩子的事。
夏聞竹朝她點點頭,轉身剝開藥片,揹著沈煜清又吃了兩粒,靠藥物清醒雖不可取,但這一次不能掉鏈子。
勇氣
黃色的計程車停在路口,沈煜清坐上車,手機響了,低頭一看新郵件,眉頭猝然皺起。
“公司那邊出了點事,我們得先回趟n市。”
“什麼急事,又要趕回去?”夏聞竹收起藥片,去看沈煜清手機。
沈煜清把郵件遞到他面前,道:“宋高遠回國了,在公司安排了新的人手。”
他抬頭看了眼開車的計程車司機,司機坐姿筆挺,目不斜視,和來時打車見到的司機不同。
來時的司機開著窗,抽著煙,兩部手機擺在前頭,一個是微信群,另一個是導航,車裡吵哄哄的,時不時能聽到他點開語音,用方言跟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