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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小聲開李嬌兒的玩笑,講道,“嬌嬌妹妹,那還不是官人喜歡你嘛,誰讓你下面水那麼多呢。”
李嬌兒眉眼含笑的去抓月娘腋窩的癢,說,“姐姐好壞,拿人家的下半身開玩笑。”
西門慶替月娘出頭講話,說,“嬌嬌,人活著可就下半身最好玩,凡是用上半身度日子的,下半身多少都有毛病。”
李嬌兒鬥嘴方面絲毫不帶含糊,正所謂是巾幗不讓鬚眉,說道,“像官人這樣靠下半身度日子的,上半身多少都有殘疾吧。”
西門慶哪裡能容她笑話,一把便將她摟在了懷裡,用力狠勁揉搓著她的,說,“敢講我腦子不好的,一切都要用下半身進行反擊,看我晚上怎麼射你。”
李嬌兒柔柔軟軟的進行著掙扎,如同小雞國家拍的某特定型別的電影似的,不僅是假,而且還是特別的假,說,“官人,我改了,你就放過我吧。”
其實她的那種狀態更能激發人的佔有慾,只是因為何九等一會兒要來,所以他才沒有就地正法,放開了李嬌兒說,“小嬌嬌,知錯能改仍是好孩子。”
三個人如此這般的鬧著,只見家丁平旺進了門,說道,“爹爹,花二爺來了。”
西門慶低頭喝口水,說,“讓他來這兒吧。”
這日裡花子虛是剛剛出差回來,從遠方帶了一些新鮮的玩意,他心想著自己的買賣今後還多要西門慶的照顧,於是便挑了幾件送了過來。
花子虛如此這般的提著東西進來,西門慶看到了慌忙去接,問,“花弟弟回來幾日了?”
花子虛把東西遞給了他,說道,“大哥,我今天才剛剛回來。”
西門慶把東西放在了桌上,並沒有著急的去看,而是問,“花弟弟此去肯定是大豐收吧。”
花子虛抬手撓耳笑了一笑,說,“大哥,帶回來了幾件新鮮玩意兒。”
西門慶這才去看桌上的東西,一一擺好問,“花弟弟,這都是幹嘛用的?”
花子虛伸手拿過其中一件,把它放在了嘴邊,鼓了鼓氣吹了首曲子,曲子名叫《深夜盛開的女人花》。
西門慶聽的渾然忘我,感慨的說道,“實在是太美妙了,它叫什麼名字?”
花子虛頗帶幾絲得意,說,“大哥,這叫口琴。”
李嬌兒聽他如此吹講,不由自主的感了興趣,說,“我只聽有鋼琴、胡琴、月琴、楊琴,這口琴還是第一次聽到呢,快遞給我來看看。”
花子虛把手中的口琴遞給李嬌兒,不小心碰了下她的手心,然後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頰,說,“嫂子,要不人家怎麼是新鮮玩意呢。”
故事開講,好戲開來,票票飛飛,各位幹叔叔、幹阿姨,乾哥哥、乾姐姐,乾弟弟、乾妹妹,千萬不要吝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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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35】
西門慶從桌上拿了另外一件翻來覆去的看,還沒有來的及問是什麼,只見李嬌兒把口琴放在了嘴邊,吹出了一段十分不和諧的調子。
月娘倒是沒在意那調子的好壞,只是指著李嬌兒放在嘴唇上的口琴,說,“嬌嬌妹妹,那上面還有花二爺的餘吻呢,你就直接親了啊。”
月娘這一句話,不說是不要緊,說出來便立刻鬧出了笑話,惹的李嬌兒與花二爺同時紅了臉,而幾日之後兩人的偷情,多半也是因為這個。
西門慶倒沒有表示在意,開玩笑的化解尷尬,說,“月娘,你大驚小怪了吧,其實我們人類是緊密聯絡的,世界看起來很大,實際上很小,我們透過空氣便是在互相的親嘴,透過物質便是在互相的撫摸。”
西門慶正如此的講著話,只見平富快步走了進來,說道,“爹爹,何大爺來了。”
西門慶看他進來便就知道了,慌忙擺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