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快來看,有老頭勾搭老太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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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打錯了。”
一口氣說到這裡,許老太才歇一歇,她得趕緊自證清白。
至於為啥非要看隔壁堂姐家的黃瓜。
許老太是因為昨兒剛醒來那陣,郝銀花滿手沾著她的嘔吐物,那真是實實惠惠搶救她。
循著記憶再一翻找,倆老姐妹真沒啥大不了的事兒,她這不就尋思,既然換她做許老太就改善改善關係,不提姐不姐妹,不還有那麼句話?遠親不如近鄰。
所以她要真想拿銅板收黃瓜,尋思先可隔壁鳥悄收下,既能改善關係又能還昨兒的人情。
包括昨兒都有誰幫她,她就收誰家的,到時候她就說幫別人收黃瓜只給這幾家銅板。村裡別家,她想收也不給錢,以物換物還行。
卻沒想到只扒個眼的功夫,能出現這麼個插曲。
許老太一邊展示梳好的古代老太太髮型,一邊繼續告訴大夥道:“不瞞家人們,我最開始也懵,因為幾十年了,那死老頭子一向在我印象里老實巴交,從來也沒有和我說過這種話。連村裡人也都評價他是老實頭子,你們就想想這種蔫吧人。”
看來八年都湊不上一壺酒,今兒一口氣灌那麼多貓尿才暴露。
許老太第六感自己絕對沒有自作多情。
整個過程是這樣的。
那功夫雖然一扭頭,被冷不丁冒出的人影嚇一跳,但她還是先打了聲招呼,姐夫咋在家呢?
這死老頭子有牛車,平日裡拉腳掙錢,她那個傻堂姐四十號鞋碼身高力大,吭哧吭哧乾田裡活,愣說男人身體不好給置辦個牛車。
沒想到打完招呼後,那老東西喝得醉醺醺,一邊回答說別人僱他車拉豬,拉完回來了,一邊讓她去園子裡隨便摘。
看她真不去,接著就喊妹子,非讓等會兒,蹭上牆頭就說,我這一年到頭掙得不比殺豬匠少。
其實直到這功夫她還納悶,怎麼喝點狗尿苔還把家底往外抖摟,接著那老不正經就說:“我自個擱家呢。你說我一天天的和你姐也沒個話說,不像你一說一笑的。”又說“你姐臭轟的,也不像你……”她這不就翻臉了。
她要是不翻臉,孫女也沒出現的話,就得說不像你滑溜的。
呸,越想越氣。
此時直播間眾人一半在哈哈哈,笑死,這麼大歲數還有這種花花事。
一半在幫香瓜奶奶分析,“奶奶,您還不能和你堂姐學呢,老實巴交的人設裝得那麼好,她能信嗎。村裡人也搞不好會覺得你在胡說。女人遇到這種事,尤其是奶奶您沒有老伴,總是吃虧的。”
可不。
這才是許老太覺得憋屈的地方,她要是老頭該多好。
你說當初怎麼就沒有爺爺帶著孫女快死的,要不然她非得穿越當老頭。但當時確實是考慮沒想讓孫女變性才受了限制。
孫女要是變成男孩子,那不是底下多個牛、不知道該找女的還是該找男人處物件的事,那是萬一被抓去做徭役,或是再過十來年被徵兵徵走呢。到時候她幾個叔叔歲數大,人家不要那個年齡段的,她再不在世了,給孫女捋走咋辦。
許老太一邊搶過孫女手中的棒槌,給幾個便宜兒子洗麻袋,一邊恨恨罵道:“這狗東西外面指定還有別人,看看怎麼逮到他了,半夜我都直播。一個上門女婿也配扯犢子?嗯,忘說了,他是上門的,要不他哪有牛車。”
這也是許家人常把西院說成是老郝家的原因,那院的孩子們隨母姓。
許老太的堂伯眼下早就變成骨頭渣,不得不說很眼瞎,兒子得天花沒了後,為閨女郝銀花娶了於加棍給買房置地,還照顧女婿臉面特意沒在郝家村置辦這些。怕他不在後,女婿在郝家村經常被人指指點點,日子一久過得壓抑會經常和女兒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