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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寧一口喝完一杯酒,懊喪地說:“又他媽的懷上了!這是我在這一個月內使第二個女孩懷孕。我懷疑她們的生殖器是否有特異功能,我平時和她們操作是夠謹慎地了。懷上了,就只好帶她來醫院打胎了。”
“自你當上文聯副主席後,你搞過幾個女人?”
小寧伸出一個巴掌。
“你是在玩弄女性。”
“算是吧。要說玩弄也是她們讓我玩弄,她們看重的是我身上的錢、我的地位和才氣。小常你不要將現在的女人看得多麼高尚,我是將她們都看透了。你看那些街上花枝招展的女人們,別看她們趾高氣揚一幅孤傲模樣,可誰知道她們又跟多少男人睡過覺,他媽的,穿上衣服是人,脫了衣服是鬼。”
“寧哥,我發現你變得太快了,快得我都不敢相認了。你有妻子,又去找別的女人,你這樣做對得起你妻子嗎?”小常作為與小寧無話不說的好朋友,看到小寧墮落,就忍不住藉著酒勁數落起他。
小寧沒有搭話,端起酒猛喝了杯酒,再抬頭時,小常發現小寧雙眼含滿了淚水。他悲憤地咬著牙說:“我和我妻子間,要問是誰先對不起誰?只能說是她先對不起的我!”
小常端起杯和他碰了一杯,都喝光杯中的酒後,小常說:“作為你的朋友,我很想知道你們夫妻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才使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小寧點了一顆煙,邊抽邊向小常講述了他和他妻子的事。
“我名牌大學畢業後,在市政府秘書辦和你在一起的兩年,是我感到活得最充實最美好的兩年。我的老婆長得和舒雯一樣漂亮,這你是知道的。我也沒什麼不良嗜好,除了上班就喜歡陪老婆走走。我們兩人也很恩愛,我們手牽著手,踏著花香,看日落日出,一副樂在人間不慕仙的樣子。晚上我在家搞創作,哪裡也不去,老婆就陪著我幫我抄抄改改文章。後來老婆的單位不景氣,實行輪崗,她常不去上班,因閒著無聊,就常約人打麻將。和她打麻將的都是一些官太太,她看到別人的男人學歷才能都不如我,但都是正處級了,她感到心裡很不平衡。
她對我就有些看法,也不常陪我走走了。只是偶爾才陪我出去走走。山還是那道山,梁還是那道梁,只是老婆沉默了許多,說起話來她常說誰誰家的男人現在已升為什麼官了,然後就埋怨我書生氣,不會與時懼進,不會和領道搞好關係。我只有邊聽邊不卑不亢地笑。
老婆見我屢教不知悔改,就感到有必要為我做點什麼。她交好了馬主任的妻子,在麻將桌上輸給馬主任的老婆兩萬元,本想讓我當辦公室副主任的,可市文聯主席看中了我的文采,讓我去了文聯。為此事老婆和我大鬧了一場。
在我當文聯副主席前,家裡的活兒從不讓我操心,老婆總是每天把家裡收拾得乾乾淨淨的。我只管上班。自我當上文聯副主席後,發現老婆跟著發生了變化,對家中的活也沒以前上心了,有時還常夜裡很晚才回家,平時對性的要求也沒以前強烈了。
一天下班,我回到家中,發現老婆不在家,我到街上隨便吃了點飯,回到家中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等老婆。到天很晚時,老婆才醉醺醺的回來,一到家就醉的不醒人事了,我幫她*服時發現老婆*上精跡斑斑,溼溼的,還沒有幹。
等老婆醒來後,我關上門審老婆,問她*上的精液是從哪裡來的。老婆說是我身上的,罵我向她頭上扣屎盆子。可我已好幾天都沒和她*了,我一氣,就照臉給了她一耳光。這是我們結婚以來我第一次打她,你是知道的,平時我一直都很懼內。老婆撒起潑來,罵我沒良心,說她四處跑關係,還不是為了我能調回機關工作,她的好心都被我當成了驢肝肺。
從此以後,我們夫妻間就有了隔閡,我倆的感情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