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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溼滑的蛇。
對方似乎有什麼不得不說的緣故,想要攥緊他,且在言語上質問一番。
這是林時見的第六感察覺到的。
但像是預估錯誤。
對方最後還是鬆懈下去,顯然在顧慮林時見身體,只是輕輕的把林時見手擺弄回原處。
“這隻手在打吊針,不要亂動,”聲調很溫柔,卻又像在隱忍,“小心等下回血。”
是江聞的聲音。
江聞不是和邱溪出去了嗎?
手被擺了回去,眼前沒有了遮擋物,目光所及之處暢通無阻。
林時見躺在病床上和江聞平靜的對視。
兩人捱得很近,林時見可以清晰地看到江聞的臉色並不算太好,而且有話要說似的,朝他笑的像強撐。
林時見往門口一瞄,遊一雪和個門神一樣在門口守著,處於一個不打探但又隨時等待傳喚的位置。
林時見隱隱有個猜測,頓時不悅。
江聞之前近四十八小時沒休息,在外表情都得體有禮。
現在這幅樣子,不會是遊一雪把他喊回來看自己,破壞了他和邱溪的約會,然後在這給自己甩臉子吧。
“要喝水嗎?”江聞看到林時見嘴唇乾涸的起了點皮。
他擰好瓶蓋給林時見遞過去,小心的把瓶口貼在林時見唇縫間,是要喂林時見喝的架勢。
林時見沒接這好意,他偏過頭去,瓶口一下錯位貼在他臉上,弄得溼漉漉的。
林時見涼涼道:“有什麼要問的直接說,以為自己開飛餅店在那隨處甩臉子呢?人家有錢賺,我可沒錢給你。你這表情我都得把我銀質的眉釘扔下去,看看有沒有毒。”
剛醒就霹靂吧啦一頓輸出,要不是嘴唇和臉上蒼白的沒點血色,都要讓人懷疑他現在的精氣神還能跑個馬拉松。
但聽得出是對江聞表情的不滿。
江聞默不作聲,他把水倒在瓶蓋上,一隻手掐著林時見的臉,強勢的不讓他動彈,本就不多的臉頰肉凹陷下去。
江聞另一隻手則是輕輕將瓶蓋斜著,給林時見潤了下嘴唇。
林時見擰起眉頭,冷眼瞥了眼江聞,顯然十分不滿。
做完這些,江聞才把那個在林時見昏迷時,私信問了深鹿可是沒得到應答的問題,又問了出來。
江聞盡力剋制著自己的語氣:“是誰臨時標記了你?林時見,你可以告訴我嗎?”
可還是顯得像質問,妥妥男友做派。
才剛和邱溪約會回來呢。
他都沒過問江聞和邱溪的事情,江聞憑什麼管他啊?
而且要他怎麼說?
說是那天你們車撞了我,我心疼犯賤的上去給你咬了一口嗎?
林時見火氣霎時就往上竄。
他冷眼看著江聞,還不忘人身攻擊的嘲弄說道:“你管我是被alpha還是oga咬了,反正技術比你好,咬的比你爽。”
江聞臉色一下變得更差勁。
這人現在聯想能力簡直是登峰造極,無人能比。
江聞聲音低而緩,透著不甘的怒氣,但臉上還是盡力平靜,因此是一本正經的把下面那句話說出來的。
“邵逸什麼時候分化成alpha了?他技術好?你到底給他咬了多少次?”
頗有種,你們兩個居然搞在一起了的既視感。
真是對狗oo!當年就揹著我在一起了吧。
林時見:“……”
火氣直接被無語澆滅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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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時見盯著江聞看了半天,一口氣不上不下的,他頭一次知道詞窮兩個字怎麼寫。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