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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回了家,先把受了驚嚇發病的兒子給哄好了,才拖著他過來賠罪。
見一群陌生人帶著敵意盯著自己,劉老漢的媳婦老臉都險些掛不住。
她先是抓著自己兒子給高夢蘭鞠躬道歉,才著急忙慌地解釋道:“路上我問過我兒子了,他是剛睡醒,尿急要去上茅坑,這才剛好和高同志你撞上,不是故意要偷看的。”
高夢蘭有了自己人撐腰,同時也是受害者,說話的語調都大了些:“那他剛才怎麼不說?”
劉老漢的媳婦急得都拍大腿了:“這位女同志,發了病的人可什麼都不知道了,剛才那種情況,不是我兒子他不想說,而是說不了啊。”
村裡其他人也陸陸續續在知青點外面圍了起來,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後,一個兩個的都開始替劉家說話,畢竟都是一個村的,胳膊肘往內拐。
同樣的,劇組裡的人則更多地偏向於高夢蘭,平心而論,任哪個女同志遇到這種事,都會覺得無比膈應,哪怕對方是個只有幾歲智商的傻子。
雙方僵持著,一時半會兒沒個停歇的。
此時村長和程錦澈站了出來當和事佬,一人一邊做思想工作。
高夢蘭也知道就算鬧到公安局去,也會因為對方是個傻子而讓他們私下和解,於是憤憤道:“怎麼著也得賠償我精神損失費吧?我魂兒都要被嚇掉了!總不能是我活該吧?”
劉老漢和自家人商量了一下,試探性說:“要不這樣……高同志你這些天的伙食咱們家給包了,就當給你賠償了。”
“誰稀罕……”高夢蘭才看不上農村的伙食,再說了幾頓飯能值幾個錢?
程錦澈沉聲打斷她:“高夢蘭,差不多可以了。”
說著,他又低聲補充道:“農村人掙幾個錢不容易,而且未來還要相處那麼長時間,總不能把關係鬧得太僵。”
高夢蘭一噎,程錦澈都開口了,她還能怎麼樣?只能安慰自己反正褲子都沒脫,還白嫖了兩個月的伙食,到時候她還能盡情提要求。
一番權衡之下,她不情不願地答應了下來:“可以是可以,但是我要換一家住,誰知道住下去,還會不會發生什麼。”
她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嘀咕的話被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
其中當屬劉家人臉色最不好看,他們再次給高夢蘭道了歉,後者敷衍地擺了擺手。
不過鬧了這麼一出,村裡人誰還敢讓她住在自己家,就算有村長在中間周旋,也都紛紛推辭,生怕給自己惹上麻煩。
而勉強答應下來的幾戶人家,高夢蘭也看不上他們家的環境,嫌棄這個嫌棄那個,最後天快黑了,只能又回了劉家。
畢竟對比下來,還是劉家最舒服。
劉家人心懷有愧,也不好說什麼。
許是看出這一家都是好捏的柿子,高夢蘭什麼要求都敢提,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就差把自己當壓榨農民的地主了。
劉家人但凡表現出什麼不滿的地方,她就嚷嚷著要去公安局報案之類的,劉家的氣氛說是針尖對麥芒也不為過。
不過好在白天劉家人要做工,她們要拍戲,甚至偶爾晚上也得拍戲,但除此之外的時間那是一刻都不得消停。
周芸晚橫在劉家人和高夢蘭中間,被迫看起了兩邊人的眼色,成了最大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