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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屬實少見。”
閆欣又不客氣地評價:“缺心眼。”
元碩心說你也不遑多讓,別看閆欣嘴上說別人總是一套一套的,但每次輪到她,她總是義無反顧地往前衝。
彷彿她就不需要背這些人情債似的。
他無奈地搖頭:“你說他缺心眼,可他並不是為了自己。真要說起來,徐致給他的,不及他回報給徐致的萬分之一。”
對於這番話閆欣沒有反駁。
因為道理確實如此。
可有些人就是難以用尋常道理來說明,也許理由就只有一個——他只是想這麼做而已。
元碩接著說:“還有,他說有機會的話想見你一面,有些事想問你。”
閆欣:“……”她本能不太想見張明輝。
國子監的案子已經過去大半個月了,在尤乾陵的周旋之後,這個案子裡所有不穩定的因素也全數都安穩落地。
對閆欣來說,這是最好的結果。
接下來的事情,該見面的順其自然見,刻意為之完全沒必要。
元碩看閆欣的臉色就知道她不願意。
“你好像很不願見人。”
閆欣也不藏話,說:“因為沒必要啊,”現在這種兩不相欠的感覺對她來說是最好的,再多接觸很多事情會產生變化。
元碩能理解她的顧慮。
閆欣身上的謎團太多了,接觸的人越多,她身上的秘密被揭開的可能性越大。
但是太無情了。
人生在世,不就是相互牽絆著過日子嗎?倘若誰都不想背那些人情債,這人世間就不會如此多情了。
閆欣思來想去,同元碩說:“下回你要是碰見他,就說我現在在尤府不方便見人。他要是真有事要問我,寫信給我就好。”
元碩點頭說:“算你欠我一個人情。”
閆欣:“……”
————
尤乾陵吃完就拍拍屁股帶著元碩走了,都沒回來給閆欣交代要事。倒是尤三姐晚了一些過來尋她,說起了太子生辰的事。
在尤三姐眼中的太子生辰和元碩那個大老爺們眼中著實不一樣。
元碩覺得太子是個弄權的朱家人,經常拉自家郡爺下水,不是個好人。然而尤三姐對他的評價卻很高。
“雖然我就是個深宅裡的小姐,但時常聽外出的下人或者接觸的一些外人說起太子的事。”
尤三姐絮絮叨叨提到了一些道聽途說。
有說太子豁達,時常接濟犒賞前線退下來的將士以及進京謀求一官半職的文士。也有說他嚴苛,對身邊人總是要比別家嚴厲。也有說他勤勉,無論崇明帝派他去多偏遠的地方視察,他都親力親為。
總得來說,聽著都是好話。
閆欣一向對掌權者沒什麼好印象,她在盛京了三年,接觸的都是底下的官員。倘若這太子當真這麼好,那盛京中的官場為何還是如此黑暗。
國子監的案件為何太子沒插手。
她不想給尤三姐潑冷水,便靜靜聽著。
倒是尤三姐說到最後自己歇下來了,說:“我也知道,大多數都是得利者的歌功頌德。”
閆欣應聲道:“得利也不是壞事。起碼太子確實護了這些人。”
尤三姐聽到這句話,面上顯出了一點猶豫,片刻她朝閆欣轉過來,對面著她說:“我找你說這些就是因為這點。”
閆欣聽出她話中有話,詫異問:“嗯?”
尤三姐嘆了口氣,說:“關於太子生辰……你看事情同我不一樣,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閆欣詫異問:“這是你們尤家的事,我一個外人……”
尤三姐臉色一沉,不高興地說:“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