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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不可無禮!”
說完,便不住咳嗽,惹得小侍女緊緊抓著鄒氏胳膊心疼地解釋。
“我只是……少夫人您別生氣,身體要緊。”
換做平時,元碩早就三言兩語打發了事,奈何今天有個大爺在背後催著。
他耐著性子解釋道。
“詢問也是為了能早日將瞿青身亡真相查清楚,給瞿家一個交代。少夫人應當也想早日讓瞿青回入土。”
鄒氏面色灰沉,聞言沉默了片刻,隨即無奈道:“青哥的癔症是從他上月祭天台回來之後開始的。”
大約是因為身體狀態實在不好,她說話輕聲細語,斷斷續續。元碩聽得有些吃力,不過內容倒是和瞿老員外在狀帖上說得差不離。
瞿青一月前恰逢祭天台當值休沐,便回了瞿家宅邸。第二天便口舌說話不清,但意識尚在。大約過了五六日,意識開始時而清醒時而糊塗,半個月後基本就不能出來見人了。
“我悉心照顧了半月,心神操勞過重,舊病復發,加上瞿青意識糊塗了之後,常常認不出人,我便不得已將夫君交給管家,自己回京城療養。不想……竟是天人永隔。”
元碩尋思道:“瞿青為何要單獨住在京郊?瞿家之人關係如何。”
鄒氏遲疑了片刻。
元碩便道:“不必拘謹。您說的任何話我們都會保密。”
鄒氏有些不安。
“青哥性情豪爽,愛助人,對家裡下人也都不錯。要說和家人關係……我感覺不大好。員外早年想著家產讓青哥繼承,二叔就不太高興。青哥後來便託長姐請姐夫去祭天台謀了差事。弄得員外又不高興了。後來員外讓二叔繼承,近一年反而和二叔的關係好轉了些。”
“住宅子是因這兒離祭天台近些,且我身子一向不大好,這裡清淨,適合養著。”
元碩詫異問:“少夫人不大管家裡的事嗎?”
鄒氏抿嘴,勉強笑了笑說:“家裡有管家,青哥怕我太過操勞,所以宅子的事我都不插手。”
元碩點頭,“那瞿青癔症之前有何異常?”
鄒氏回憶片刻。
“倒也……沒有什麼異常。對了,他這趟休沐先去了一趟盛京才回宅子,說是看看老爺和二叔,順便詢問清明將至準備回鄉探親祭祖事宜。我以為他不會回了。誰想當天入夜他便回了宅子。只是在書房裡關了大半夜,過了三更才回房,我看他長吁短嘆,似有心事。”
“夫人沒過問嗎?”
鄒氏臉皺成了一團,看上去十分痛苦。
“青哥向來有事不會同我明說。大約還是我沒什麼用處。”
話說到這,大概也問不出什麼來了。
元碩安撫了兩句,便叫了一旁守著的錦衣衛帶鄒氏去見瞿青。隨後轉身跨步進了前廳說。
“家裡有矛盾,但矛盾似乎都被瞿青處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