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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君緣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但很快又變得堅定:“父親,孩兒知道這其中的利害。但愛情之事,孩兒無法控制。我們也在想辦法,或從宗室中挑選合適之人繼承大統,孩兒相信,總會有解決之法。”
司馬老將軍氣得來回踱步:“你這是異想天開!宗室之人怎會輕易接受?這必將引起朝堂動盪,後患無窮啊。”
司馬君緣緊緊握住父親的手:“父親,孩兒與皇上並非沒有考慮這些。我們會謹慎行事,慢慢謀劃。況且,如今陳國初定,百廢待興,我們還有時間去尋找一個妥善之法。”
司馬老將軍停下腳步,看著兒子,眼中滿是痛心:“君緣,你太天真了。朝堂之事,錯綜複雜,牽一髮而動全身。你以為你們有時間,可各方勢力不會坐視不理。一旦他們知曉你們的打算,定會藉機生事。”
司馬君緣眉頭緊皺:“父親,孩兒明白您的擔憂,但孩兒與皇上心意已決。我們會在保證陳國穩定的前提下,處理好這些問題。我們可以先從培養宗室中有才德之人入手,讓他們日後能擔當大任。”
司馬老將軍長嘆了一口氣:“兒啊,你這是在走一條佈滿荊棘的險路。為父只希望你能保護好自己,莫要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之地。若有朝一日,事情不可收拾,你該如何是好?還有,那皇上畢竟是一國之君,日後若他變心,你又當如何?這帝王之家,最是無情啊。”
司馬君緣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又恢復了堅定:“父親,孩兒相信皇上。我們一起經歷了那麼多,他的真心,孩兒能感受到。我們之間的感情,不是那麼容易被摧毀的。”
司馬老將軍眉頭緊鎖:“君緣,人心難測,尤其是帝王。他如今或許是真心待你,但難保日後不會受到權力、利益或者其他因素的影響。你不能將自己的全部都寄託在他的感情上啊。”
司馬君緣咬了咬嘴唇:“父親,孩兒知道您是為我好。但孩兒願意相信他,若真有那一天,孩兒也不會後悔今日的選擇。而且,我們會共同面對所有的困難,包括可能出現的感情危機。”
司馬老將軍無奈地搖了搖頭:“但願如此吧。只是以後行事,切不可衝動,多與為父商議。這天下局勢,瞬息萬變,你要時刻警醒。”
司馬君緣點頭應道:“孩兒謹遵父親教誨。”
司馬君緣正說著,卻見父親身子一歪,竟直直地暈了過去。他大驚失色,急忙伸手去扶,口中呼喊著:“父親!父親!”聲音帶著驚恐與慌亂。
他一把抱住司馬老將軍,看著父親緊閉雙眼、臉色蒼白的樣子,心急如焚。司馬君緣小心翼翼地將父親放在地上,雙手微微顫抖地探向父親的鼻息,感受到那微弱的氣息後,才稍稍鬆了口氣。
“快來人!軍醫!”司馬君緣朝著周圍計程車兵大聲喊道,聲音如雷鳴般在戰場上回響。士兵們聽聞,立刻有幾人飛奔而去尋找軍醫。
司馬君緣守在父親身旁,眼睛一刻也不敢離開,心中懊悔不已,都怪自己只顧著與父親爭論,沒注意到父親的身體狀況。他緊緊握住父親的手,彷彿這樣就能將自己的力量傳遞給父親,嘴裡不停地念叨著:“父親,您一定要撐住啊。”
不一會兒,軍醫匆匆趕來,迅速蹲下身子為司馬老將軍檢查。司馬君緣在一旁緊張地看著,眼神中滿是擔憂和期待,他焦急地問道:“軍醫,我父親他怎麼樣了?”軍醫眉頭緊皺,一邊檢查一邊回答:“將軍莫急,老將軍許是近日勞累過度,又兼戰事緊張,氣血攻心,情況有些危急,需立刻救治。”
司馬君緣一聽,心中“咯噔”一下,他立刻吩咐士兵:“快!搭一個營帳,準備熱水和乾淨的布帛。”士兵們領命而去,迅速行動起來。
在等待營帳搭建好的過程中,司馬君緣一直守在父親身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