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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他以為,宗親今後再也不會把其它無辜的人扯進他和東原之間競爭,而鬆了一口氣吧。當然,這並不代表宗親就此洗心革面之類的。織也很明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個道理。他只是為宗親能夠放開某些事情,而為他感到高興。
這傢伙這是可愛得讓人心疼。
宗親湊近織的臉頰,以反常的溫柔親吻封緘他的小嘴。
「……啊!」
心神俱醉的呻吟。
這是他第二次和織接吻。不論情慾再怎麼亢奮,他也不曾吻過織。直到上次,忍不住想封住那張喝下自己精液的柔弱小嘴,才一時忘情吻了他。
織在情緒激盪下淚水盈眶。或許他一直期盼著自己的吻吧。一想到這裡,宗親胸口一揪。
宗親將手指插入黑緞般滑亮的長髮,一邊吟味著柔順的觸感,一邊沉浸在深吻中。
「嗯……、嗯……啊!」
光是親吻便挑起了情慾,織的指尖渴求般撫摩著宗親的胸膛。
「想要我嗎?」
要是換做平常,宗親肯定會為了羞辱他、罵他淫蕩而繼續調戲,此刻卻一點也不想傷害他。
「宗親先生……」
織羞紅著臉,輕舔了一下溼潤的嘴唇。不論到了幾歲,懷中的人依舊如少女般纖柔動人。宗親至今仍能鮮明憶起,自己第一眼見到他就想擁抱他、將他據為己有的情景。回頭想想,他的人生說不定就在那一瞬間被左右了。
「要我的話,就把眼睛閉上。」
「啊!」
耳垂被輕輕啃咬的織,身體不禁一顫。他靜靜地閉上雙眼。
受到密長睫毛的引誘,宗親在眼瞼印上親吻。
織的唇縫逸出心醉的嘆息。
正當宗親一反平常霸王硬上弓的方式,百般呵護地將織的身體橫放在榻榻米上時,水屋方向傳來遲疑叫喚『少爺……』的聲音。
織徒然睜開眼睛,從宗親懷裡坐起身來。
「什、什麼事,松子嫂?」
呼喚的他是每個禮拜會來幫忙兩天家務的女幫傭。
「有一位香西先生上門拜訪少爺,您要不要見他?」
「香西……是香西誠美先生?」
站起來撫平和服的褶皺,織一邊向水屋走去一邊驚訝地問。
「是的。」
「他一個人來?」
「那倒不是,旁邊還有一位年輕人。聽說是想來跟您學習茶道。」
待在茶室的宗親聽了兩人的對話,決定起身離開。既然對方是香西老爹,獨佔織是不可能了。
「香西這個老不修,還是這麼好色。」
宗親嘴上抱怨著,也隨後現身水屋。
松子豐豐腴的身軀瞬間僵硬,嚇得面無血色。這個女幫傭似乎頗為懼怕宗親。但這樣的事宗親早已習以為常,倒也不為意。
「我要走了,織。」
「宗親先生。」
織喚住了正走出水屋的宗親,聲音中夾雜了幾分依依不捨。
「你去陪香西吧。那傢伙八成是聽本家說你在這裡,才特地跑到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既然他帶了人來拜師學藝,你也沒理由把人家拒之門外。」
「可是……」
「晚上我再過來。」
宗親打斷織的話,越過在一旁瑟縮的松子走向走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茶室。
「帶香西先生和另一位客人過來吧。」
背後傳來織如此吩咐松子的聲音。
難得想跟織好好溫存,偏偏來了掃興的不速之客。
不過宗親的心情倒還不壞。
好久沒在床褥上跟織共享魚水之歡了。偶爾摒棄無情的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