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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兒她們。”
易逐雲道:“你這得寸進尺的性子,我還能不清楚。眼下說一天兩次,保不準日後一天三次、四次、五次都嫌少,況且我還得練功呢!”
莫愁笑道:“一次,一次也成。”
易逐雲道:“沒別的條件了?”
莫愁笑道:“沒啦。”
易逐雲心中稍寬,說道:“說話可得算數,要是言而無信,你可得反過來叫我親爹!”
莫愁笑道:“好,我允了!”
易逐雲嘴角微微上揚,說道:“下次叫上師姐、萍兒、燕兒,我保證只給你一人按摩,不給她們按,饞得她們眼紅。”
莫愁急道:“不要,不許她們瞧。”
易逐雲道:“你這就不懂享受了,我用這神功給你按腳時,萍兒給你按腦袋,師姐和燕兒給你按雙臂,我們四個徒兒伺候你,那才叫無死角的舒坦。”
又笑道:“剛你可說了沒條件,這就要反悔,莫不是想叫我聲親爹?”
莫愁嗔怒道:“就不許,也不叫,偏要言而無信。”
說著伸手抓住他胳膊,翻身坐起,心裡尋思:“這賊子生得英俊,手段又多,還會這般神功,天下哪個女子能招架得住?”
她輕撫腹部,說道:“這次若是兒子,以後便不生了。”
易逐雲笑道:“要是女兒呢?”
莫愁認真道:“那就再生一個。”
易逐雲道:“若再生還是女兒呢?”
莫愁臉色一變,道:“不可能,若是女兒,我就接著生!”
易逐雲笑道:“若還是女兒呢?”
莫愁惱了,秀眉微蹙,著急道:“我哪能這般倒黴,總能生出個兒子來!”
易逐雲心念一動,說道:“絕情谷中,我在綠萼的水仙山莊瞧見一本古書,是張仲景失傳的《陰陽求嗣寶鑑》。”
莫愁此時已有身孕數月,受禮教影響,一心想生個兒子,聽他這麼一說,頓時來了興致。
但她深知這“賊子”狡猾多端,當下不動聲色,哼了一聲,試探道:“莫不是哄我的?”
易逐雲瞧她眼神,便知她興趣濃厚,當下正色道:“那君子、淑女二劍,你也見到了吧?水仙山莊的劍室裡藏劍無數,這兩把還只是不起眼的。”
莫愁聽了,對絕情谷愈發感興趣。
易逐雲又道:“綠萼的孃親便是裘千仞的妹妹裘千尺,江湖人稱‘鐵掌蓮花’。她武功高強,性子也極為強勢。自嫁給綠萼父親後,雖說看過那《陰陽求嗣寶鑑》,但並未放在心上。還因綠萼父親與一個丫鬟親近,便將那丫鬟殺了……”
莫愁微微皺眉,心想:“這不就是他先前講的谷主之事麼?怎會如此湊巧?”
當下出言打斷道:“那張仲景古書中究竟記載了什麼?”
易逐雲早料到她有此問,只是心裡還沒編好說辭,便道:“算了,說了怕你也不信。”
莫愁挑眉道:“你不說怎知我不信?”
易逐雲道:“你當真想聽?”
莫愁認真點頭。
兩人這般拉扯了好一會兒,易逐雲總算打好腹稿,便胡亂吟誦起來:“陰陽交感,萬物化生,子嗣傳承,乃人倫大事。欲求子息,先明陰陽之理……然生男育女……不可不察也。求男之法,重在修身養性,調和陰陽……女子若能依此而行,必能得償所願,喜獲麟兒。”
莫愁聽到此處,覺得似乎還真有幾分道理,不禁豎起耳朵,聽得更為仔細。
只聽易逐雲接著唸誦:“若盼生男,首重心性修養。忌妒之心,乃陰邪之氣,最傷生育之基。心懷嫉妒,如陰霾蔽日,陽氣難聚,難成男胎。”
莫愁聽到這兒,臉色微微一變,低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