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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寄在鐵檻寺的,不如就在鐵檻寺做起道場等賈蓉回來。
賈璉當場就命天文生擇了日期入殮,三日後便開喪破孝,供來人來客祭拜。
之後又報了禮部,禮部見當今隆敦孝弟,不敢自專,具本請旨。
皇帝一看是賈璉署名的奏報,便詔問賈敬與賈璉的關係,居何職?
禮部代奏:“賈敬系進士出身,因年邁多疾,常養靜于都城之外玄真觀。今因疾歿於寺中;祖職已蔭其孫賈蓉,與賈璉是隔房伯父的關係。”
皇帝聽了,額外恩旨曰:“賈敬雖白衣無功於國,念彼祖父之功,追賜四品之職。令其子孫扶柩由北下之門進都,入彼私第殯殮。任子孫盡喪禮畢扶柩回籍外,著光祿寺按上例賜祭。朝中由王公以下準其祭弔。欽此。”
此旨一下,不但賈府中人謝恩,連朝中所有大臣皆暗道賈氏聖恩隆重。
賈敬的棺槨暫時停在了鐵檻寺,賈蓉外出辦差未歸,賈璉少不了就要日日留在鐵檻寺照應著。
而此事又終究是寧國府之大事,所以尤氏去求秦可卿回寧國府來幫忙料理,然後自己也去了鐵檻寺裡面照應。
這鐵檻寺道場一起,這迎來送往自然不會少,幾日之後,賈璉與尤氏都已疲倦不堪了。
只不過無人主事又不能行,二人只能咬牙堅持,只等著賈蓉回來也好扶靈回都儘快發喪。
這一日,到了晚間來客俱回,也暫停了法事,尤氏想著賈璉多日辛苦,於是就親自準備了一些素酒素菜,單請賈璉小酌解乏。
連日的道場法事早就吵的賈璉頭疼,正想喝幾杯就睡下。
於是就在這鐵檻寺後院,賈璉與尤氏對飲了起來。
幾杯過後,只聽尤氏說道:“大爺早去,如今太爺也仙逝了,只剩下蓉哥兒一個,凡事都要勞煩璉兄弟,嫂子我真真是過意不去,只再敬璉兄弟一杯吧。”
賈璉舉杯一飲而盡,說道:“大嫂子說的是哪裡的話,就不說珍大哥與蓉哥兒這邊,只論二姐我也該叫嫂子一聲姐姐,沒來由說這樣見外的話。”
尤氏聽了再斟了一杯說道:“不知道的無人不羨慕我一個小家小戶女子,如今成為了寧國府的太太,卻不知道論起來還是我二妹的命更好,有璉兄弟這樣一個知冷知熱的男人心痛呵護;哪似如今我這般,今後老了也是孤魂野鬼一個。”
一聽這話,賈璉就知道尤氏真有些醉了,才會與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
再想想尤氏自己沒有親生所養的後代,如今有賈母照看著也許還能體面的生活,若是哪一天賈母不在了,賈蓉又不孝她這個名譽上的母親,只怕晚年一定是悽慘無比。
這時賈璉又抬頭看著尤氏那醉眼朦朧的臉龐,賈珍之死另她風華正茂的年紀就守了寡,如此說起來自己也是有責任的。
於是賈璉說道:“大嫂子何必杞人憂天,日後就算蓉哥兒不孝,但是你自己的妹妹還能不認你不成,真有過的不順心的那一日,你就過來與二姐同住好了。”
聽賈璉如此說,尤氏竟然嫵媚的白了賈璉一眼,說道:“瞧這話說的,大嫂子住進了小叔子家裡,你就不怕別人戳你的嵴梁骨嗎?”(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不倫
尤氏一句:“大嫂子住進了小叔子家裡,你就不怕別人知道了戳你的嵴梁骨麼?”
立刻引出了賈璉心中別樣的刺激,只見他一把握住了尤氏的玉手,笑道:“不怕,俗話說得好,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死都不怕,還怕別人說嗎。”
尤氏假意掙扎了幾下,抽出了手後嬌笑道:“胡說八道什麼呢,就我這人老珠黃,哪裡還值當你堂堂侯爺去死~”
賈璉看著尤氏竟然沒有生氣,甚至還有那麼一欲。拒還迎味道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