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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一旁k歌k的正起勁兒的周瑞嶺看見時映星和傅晝越來了趕緊放下了話筒:「你倆終於來了,就差你們了。」
傅晝越輕車熟路的上前找了個位置坐下,「怎麼就差我們兩個了,有什麼活動?」
包廂裡都是熟人,見時映星進來葉也朝他揮了揮手讓開了位置,「你坐這兒吧。」
時映星順著葉也空出來的位置坐下,緊挨著沈星移。
旁邊的人低頭回著訊息似乎沒注意到周邊的動靜,時映星莫名鬆了一口氣又有點不知味的感覺湧了上來。
幸好傅晝越和周瑞嶺幾個都是話癆的人,氣氛一刻也降不下來。
周瑞嶺坐到沈星移旁嘴裡叼著一支煙吞雲吐霧,又抽了一支出來遞給沈星移:「來一根?」
在一團煙霧繚繞之中有些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只能聽見他沉沉靜靜的聲音響起:「不抽了。」
「不抽了?」周瑞嶺似乎有點詫異,「什麼時候不抽菸了,背著我偷偷養生了?」
沈星移對他的調侃置若罔聞,「高中那會兒。」
周瑞嶺有點沒懂他的意思,「怎麼突然想到戒菸了,我記得你那會兒抽的比我現在還兇啊。」
沈星移似乎想到了什麼,勾起唇角短促的笑了一聲:「因為有個人告訴我吸菸有害健康。」
聽到這句話時映星握著酒杯的指尖緊了緊。
好像在很多年前學校教學樓後牆的那個漫長而決絕的炎夏,婆娑斑駁的樹影,隱隱約約傳來夏日長廊的微風,挾帶著淡淡的尼古丁的氣味。
記憶裡他和沈星移說過這幾句。
他以為他快忘了,卻好像似乎連那天的每個細節每個光影都深刻進了記憶裡。
周瑞嶺被沈星移一句話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周澤靠在沙發上有點不耐的催促了句:「不是說要玩什麼遊戲嗎,怎麼還沒開始?」
「哦對!」周瑞嶺拍了拍額頭,「差點忘了,人都到齊了,你們玩沒玩過七八九啊?」
幾個人搖了搖頭。
周瑞嶺興致突然就起來了,「就是搖骰子,搖到1到6不用喝,搖到7也不用喝但要往公共杯子裡加酒,想加多少隨自己的意思,下一個搖到8的就得把公共杯的酒喝一半,搖到9得全喝完。」
他還沒說完就有人說:「操,看不出來你還挺會玩的啊。」
「我還沒說完,」周瑞嶺笑了笑,「如果能搖到兩個1就能指定在座任意一個人喝完這杯酒。」
「怎麼樣,聽懂了沒?」周瑞嶺問。
傅晝越也來了興致挽起了袖子:「行,不就是比酒量嗎,這麼多年我也是酒場上練出來的。」
周澤有點不屑的撇了撇嘴:「就這遊戲,你們怎麼都二十來歲的人了還這麼幼稚。」
周瑞嶺不怒反笑:「你最好別太早立flag,一會兒有你哭的。」
周澤哼了一聲沒多在意。
結果不知道周瑞嶺這嘴是開過光還是怎麼的,第一局傅晝越率先搖到7,他狠了手倒了幾乎滿杯的酒,輪了一圈到周澤的時候正好搖到了個9,他頓時沒忍住爆了句粗口臉都快綠了。
傅晝越在一旁幸災樂禍笑得最大聲,絲毫不打算給他面子。
時映星強忍住笑意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兒,才第一局。」
周澤的臉垮的更厲害了,「你這句話也沒安慰到我什麼。」說完他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乾淨利落的一飲而盡。
「可以呀周哥,這酒量見長啊。」
也不知道這黴運是不是會傳染,下一局沈星移搖到了個7往公共杯裡索性他手下留情倒的不多,結果坐在他右手邊的時映星下一個就中招了搖到了個8。
時映星鬆了一口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