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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卓揚苦苦思索，不想被姜陵一把拽住衣襟向後拉去，他忙對娃娃們道：&ldo;想要什麼樣的自己跟爺爺說啊。&rdo;
小娃娃們：&ldo;好&rdo;
眼見瞧不著糖人攤兒了，姜陵才放開手。
陸卓揚得了自由，不由摸著脖子抱怨道：&ldo;你拽我做什麼？&rdo;
姜陵哼道：&ldo;瞧你逗娃模樣，像個人口販子。&rdo;
陸卓揚心道：有這麼陽光帥氣的人口販子？
他此時心情尚可，聽了也不惱，又摸出二文錢，在姜陵面前晃了晃，問道：&ldo;還有二枚碎錢，想不想吃？哥哥買給你？&rdo;
姜陵聞言，猛然頓住腳步，瞪眼看他。
一瞬間湧現的殺氣著實讓陸卓揚打一激靈。適才清醒過來，心道：哎喲媽呀，是吃錯藥了吧？居然敢去調戲這祖宗。
嘴上忙道：&ldo;……開玩笑的。我看你一直瞧著那糖人攤兒，以為你想吃……&rdo;
姜陵道：&ldo;小孩子的玩意也敢拿來愚弄我？拿我與那些奶娃兒比是不是？&rdo;
&ldo;哪能一樣……&rdo;話未說完，姜陵已然欺進一步。
見他架勢，似乎想抬手揍人。
陸卓揚忙向後退開，嘴上道：&ldo;有話好好說，別總想著動手動腳。君子動口不動手你懂不懂？&rdo;說話間，他人已經躲進路人中間，頓時覺得安全了。
仗著集市上人多，不怕死道:&ldo;你又不是炮仗，怎麼一點就炸！&rdo;
姜陵一聽，臉頓時青了。
陸卓揚自知惹禍，忙逃也似地跑了。臨了揚聲大喊:&ldo;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那小人就是你！是你！是！你！哈哈哈哈哈。&rdo;
……
他削尖了腦袋在人群中鑽進鑽出，惹得路人紛紛抱怨，卻也管不得這麼多了，狂竄出數十米，直覺與姜陵之間距離徹底拉開了，這才在一個乞丐的破瓷碗前停下來。
之前不敢說不敢罵的，這會兒一口氣全吐出口，居然還挺慡。不過慡完了又覺得空落落的，還有點兒後怕。
越想越覺得有病。
一來那姜陵有病，脾氣陰晴不定，動不動發神經；二來自己也是毛病不輕，明知道姜陵腦子有病，還總是不吃教訓，見他收了獠牙利爪就以為是隻家貓，老是上去撩撥，撩完了又慫。
不僅有病，簡直傻逼。
那乞丐見他停在面前不走，於是朝陸卓揚磕了兩個響頭，道：&ldo;願仙官七星高照、八面順風、九轉功成、十全十美、千秋功業、萬古流芳。&rdo;
&ldo;什麼亂七八糟的。&rdo;陸卓揚嘟囔著，順手將二枚銅錢丟入破瓷碗中，問道，&ldo;還有別的詞嗎？&rdo;
那乞丐又磕了兩個響頭，道：&ldo;恭喜發財、萬事如意、閤家歡樂、財源廣進、年年平安、歲歲如意……&rdo;
&ldo;哎行了行了。&rdo;陸卓揚承受不起，擺擺手跑了。
身後似乎還能聽見那乞丐在唸：&ldo;長壽百年、福如東海、壽比南山……&rdo;
居然還是個有文化的乞丐。
陸卓揚心裡頭想著事，迎面與人撞個滿懷。對方是個臉上長著幾枚小雀斑的少年人，陸卓揚只覺分外眼熟，又想不起在哪見過。
那人哎喲一聲跌坐在地，陸卓揚自知理虧，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