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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半分鐘,見池西西沒有回覆,傅川又發了一條過來‐‐【我招了個秘書,叫許然,挺清秀的一個孩子,唇紅齒白的,大學剛畢業,好不容易應聘進公司,正趕上裁員,第一批被辭退,我路過的時候這孩子正忍著眼淚收拾東西呢,我心一軟,就留下了,但是混蛋副總說,公司出不了工資。我要留,得自己給。自己給就自己給,遇上個看著順眼的不容易。】
又過了半分鐘,沒等到回復的傅川繼續發‐‐【你怎麼沒生氣?是不是不在乎我了?】
【哈哈哈,氣著了吧,許然是男的,就是不但長得像女人,名字聽著也女氣。知道我為什麼留下他嗎,他忍眼淚的時候嘴巴往下撇的樣子特別像你,等他一抬眼,嘿,眼角居然也和你一樣往下垂。其實也就十分之一像,那我也不忍心。我那麼喜歡你,你好意思不理我麼。】
【……你爸爸公司為什麼要裁員,為什麼你用秘書要自己給工資?】
池西西實在無語,就問了兩句無關緊要地轉移話題。
傅川沒回答,只說‐‐【早點回家,天黑了不準在外面逛,無聊了就找梁星陪你。】
池西西當真叫了梁星出來逛街。
傍晚回家後一個人無聊,池西西又有點生氣,有心等他回來後好好教訓他。
然而傅川直到晚上十點才回來‐‐是喝到斷片後,被那個叫許然的新任秘書送回來的。
池西西觀察了一下,這個許然的眉眼其實和自己並不像,相似的只是那股看上去格外好欺負的氣質,能讓人輕易生出捉弄一下、看他受驚惶恐的慾望。
傅川這惡趣味還真是特別。
傅川的酒量非常好,卻並不愛酒,他一直說酒又苦又酸又辣,嘗不出哪裡好,相比之下,更喜歡可樂之類的汽水,因此池西西這還是第一次見他醉到不省人事。
這一晚池西西睡得不踏實,隔天早上傅川一醒,她也就跟著醒了。
喝得實在太多,睡了一夜,傅川仍舊沒緩過來,胃裡難受得很。
見池西西噘嘴,他伸手扭了一下她的嘴巴:&ldo;怎麼了這是?&rdo;
池西西不說話。
&ldo;又不是我想喝的,那幫孫子……&rdo;
池西西白了他一眼,打斷道:&ldo;你不想喝,誰能灌得了你?&rdo;
是,以前誰也灌不了他,可這不是有求於人嗎。
寧御爸爸是白手起家,一起吃飯的時候常拿以前的故事教育寧御和他,說四十多歲的時候有次資金鍊斷了,四處求人,請銀行副行長吃飯,求他放款,喝到最後,副行長說,你一口氣把剩下的半瓶酒都喝了,我就幫你,寧御爸二話不說,一仰脖全喝了,可最後那孫子還是食言了,說逗他玩呢,沒想到他能真的喝。
寧御和他當時都以為這是演繹的,寧叔是誰啊,破產就破產唄,大不了從頭再來,先揍丫一頓解氣,幹嗎非得受這氣。
可現在傅川卻信了。
能咬著牙受氣,才是真有出息。
可也是真的無奈,公司的境遇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高層間還各為各的利益,先己後公,難怪他爸會急進醫院。
等他理順了,再一個一個收拾。
上班僅僅半個月,傅川就找到了新的興趣。
這並沒有想像中那麼枯燥無趣。
此後的一個月,傅川越來越忙,除了開會,很少在辦公室,每一晚都在應酬,週末更是從早到晚都在外頭。
閒在家的這段時間,池西西整理了好多路線,想等傅川休假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