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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們倆站在一起的可能掐滅。
沒得意多久,看見酒店門口只停了一輛車的時候,猛然想起今天是自己保安上崗的日子。
“你坐前面。”貝瑞絲帶著烏涅塔自然地坐在後座。
尤利婭:“……”
憋著氣上車,不用扭頭, 瞟一眼後視鏡都能看見後面倆人在竊竊私語, 尤利婭捏緊拳頭, 恍然察覺自己今天不光是保安,甚至是愛情保安。
貝瑞絲似乎對今天的公開審判自信滿滿。
本來就是非正常流程的審判, 為了欺騙底層民眾走的過場。
兩人湊得很近, 烏涅塔幾次三番看著她,欲言又止, 貝瑞絲感到疑惑。
快要抵達的時候,烏涅塔湊到她耳邊,輕聲說:“等會兒庭審……你小心些。”
她以為對方在說圍在外面的那些暴民,收下關心, 心情愉快地回望:“別擔心,這次工作結束後,我會申請休假。”
“我們可以一起出去好好放鬆, 趁此機會遠離那個人渣。”
“——還是別這樣說她吧,尤利婭也是為了生存, 畢竟她沒有優渥的生存環境。”烏涅塔小聲說。
經過這幾天的高密度相處,她在貝瑞絲面前就是個想自救但是又忘不了渣女的戀愛腦, 藉著幫她工作的機會麻痺自己,結果還是走不出來。
貝瑞絲的態度挺微妙,好像很喜歡她這副為情所困的樣子。
烏涅塔感嘆,不愧是克勞德的親戚,愛好就都挺小眾的。
“快開始了,先進去吧。”她說。
尤利婭還要再次確認外面的防衛,只能咬牙看著她們倆先走。
……
法庭內已經坐滿了人,都是趕過來旁聽的觀眾,裡面不允許舉牌子,他們就趁開始之前揮著手念口號。
無非是些還原真相,讓殺人犯以血還血的話,鬧哄哄的,讓烏涅塔有種正在階梯教室上大課的錯覺。
四周圍繞著在半空中飛來飛去的攝像頭。
與其說是場庭審,倒不如說是檔臨時插播的電視節目。
受審的人早已經在被告席上坐成一排,原告席上則擺著幾張黑白照片,旁邊豎著小小立牌標明名字,抓馬得有點可怕。
隨著法槌敲響,現場開始變得安靜。
像烏涅塔早已知道的那樣,貝瑞絲先是擺出劣a不算人,以及這些“非人”的存在會擠佔資源。
她把這些被煽動,來為這次審判搖旗吶喊的民眾,擺在這幾個“死不足惜”的劣a的對立面。
“平等是建立在奉獻的基礎上的,我們的公民為社會發展做出了貢獻,所以享有應有的權利。”
“本次事件死亡的民眾都是被誤殺的,政府撥付了鉅額賠償款,這些錢將由幾位死者家屬平分,劣a除外。“
“如果毫無貢獻的劣a也能來分錢,那些死者生前努力工作,為社會奉獻將顯得毫無意義。”
貝瑞絲總結:“被告誤殺公民固然有錯,但消滅不安定因素是職責所在,功過相抵罪不至死。”
她一番偷換概念的辯白下來,那幾個殺人犯都快成了為民除害的大英雄了。
搞暴動搞起義本來就是有人刻意鼓動,一旦觸及到切身利益,庭審現場瞬間安靜了,大家又低著頭開始思考了。
原告這邊的律師早就被烏涅塔透過題,直接扯開話題,不往殺人的事上聊。
“所謂的鉅額賠償款,也就夠a管會一個分部幾天的費用而已。”
“a管會每年支出的費用,給下七區所有的公民每人發一筆錢還有剩餘。“
“我們討論的不是這幾個死去的劣a的問題,而是所有民眾生存福利的問題,用命為我們引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