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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神情:“你們關係不好,還是……”
知道他誤會了,烏涅塔主動解釋:“不是親哥哥,我和他都是媽媽從垃圾堆裡撿的。”
“他跟我不一樣, 踏實又能吃苦,心地也善良。”烏涅塔不要命地把能想到的讚美的詞往他身上套:“我來上七區的船票還是他打工賺的。”
這些都是資料裡面沒有的,聽她主動提起, 伊萊斯沒有打斷,反而順著她的話繼續往下說:“那你就更應該拉他一把, 至少要給予相應的回饋。”
烏涅塔笑了一下,趴在桌子上玩弄手上的卡, 說:“他才不會要呢,我哥哥和媽媽要是知道我靠給別人當後老婆出人頭地,會氣到心梗的。”
“我是偷偷跑出來的,他們都不知道我在哪。”
說起親人時,她臉上戾氣和算計全消,是少見的柔和。
伊萊斯心下了然,這兩位親人和他跟達里爾這種“親人”,在她心裡是截然不同的存在。
“你可以聯絡他們試試,出來這麼久,他們會傷心的。”他試探道。
“拒絕,我才不想聽他們沒完沒了的嘮叨,在做完自己想做的事之前,我是絕對不會跟他們聯絡也不會回家的。”
她打了個哈欠,半邊腦袋埋進臂彎:“你也別想著從我這打聽什麼,沒用的,我的嘴可是比蚌還緊。”
伊萊斯沒有繼續追問,找了個別的話題,說:“有什麼是你不惜離家出走也一定要做成的,說不定我可以幫你解決。”
烏涅塔嗤笑:“這個嘛,你倒是可以幫,但是你肯定不願意幫。”
伊萊斯:“說說看。”
她豎起四根手指:“大富大貴,只要你把遺產給我,我立刻就能衣錦還鄉。”
伊萊斯晃了晃腦袋,一定是腦子進水了才會相信她真的有什麼遠大理想。
想讓繼母變成一個普世意義上的獨立的人,比他想象的更麻煩更棘手。
他屈指敲在桌面上,防止她趴在桌上睡著:“起來,搬房間,今晚你就到樓上來住。”
兩人一起下樓,她沒骨頭似的躺在床上,一堆人捧著東西進進出出。
伊萊斯目測她至少有幾百條裙子,大多款式誇張繁複,不是蕾絲層疊就是綴著珍珠水晶,除了幾條不太穩重的睡裙,其他都沒有什麼問題。
想起她掛在嘴邊用來刺他的“夫妻情趣”,伊萊斯扭頭不看了。
他對打探亡夫和繼母的夫妻生活沒有任何興趣,他站在這裡已經越界了。
“你旁邊那個房間大嗎,裝修不富貴的我可不愛住啊。”她指揮保鏢架起樓梯,去拆頂上的水晶燈。
“怎麼不說話,搬過去可以,但你要找人給我重新裝一遍,太樸素的床我也不喜歡。”
伊萊斯突然意識到,自己對她的種種管束和關注是一種非常沒有邊界感的行為,再加上她過於熟稔和家常的對話,讓他渾身一顫。
他冷淡地說:“到我的地方就得按照我的規矩辦。”
烏涅塔想反駁。
伊萊斯輕易就捏住她的七寸:“如果你還想從我這拿錢的話。”
“行吧。”她不情不願:“至少不能比你的小。”
伊萊斯不知道她平時是否也這麼絮叨,從拿卡到簡短談話到現在,也就幾十分鐘時間,他們倆的距離一下子拉近了似的。
房間裡的空氣都變得溫情。
他感到一絲不自在,不知道怎麼回應她的要求。
說著說著她突然不吭聲了。
伊萊斯:“怎麼了?”
“早上不是說給我他書房的許可權?”烏涅塔起身,說:“差點就忘了,帶我過去吧。”
伊萊斯精神一振,看向她的眼神略帶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