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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轉眼又過了兩天,正好到了五一勞動節,因為風暴行動,所有成員都不得休息,必須趁五一小長假這個期限完成最後的衝刺。
隨著調查深入,六年前我父親案子背後的更多細節也隨之被挖了出來,包括劉飛揚如何利用葉媚對吳志成挾天子以令諸侯的眾多匪夷所思的細節。
劉飛揚本是衛生廳的一個小處長,卻利用令人髮指的手段,一步一步成為省政府辦公廳的副廳長,並且成功的將一個副省長玩弄於股掌之中,官場的陰暗被他一個秘書演繹的淋漓盡致。
而吳志成,身為常務副省長,明知自己被秘書掌控,可他卻不敢有絲毫的反抗,只能聽之任之,除了他對葉媚的極端痴迷之外,還有重要一個原因,就是他被劉飛揚給拿捏住了把柄。
官場行走,必須如履薄冰,一朝不慎就有可能萬劫不復,吳志成就是最好的例子,等你入了別人的圈套,再想鑽出來就沒那麼容易了。
所以打鐵還需自身硬,唯有具備過硬的政治素質,具備堅定不移的政治意志,才能步步為營,才不會被他人給左右,在這一點上,趙江河就做的很到位。
這天上午,負責審理葉媚的這個小組的組長找到了我,說是葉媚想見見我。
在徵得領導同意之後,我來到了關押葉媚的房間。
半個月不見,葉媚再沒有了往日的風光,面色蠟黃,一臉的憔悴,似乎在短時間內老了十幾歲。
我讓看守的同志把葉媚的手銬給開啟,並且親自給她倒了一杯水,到頭來,她也不過是劉飛揚手中的一顆棋子而已,只是她渾然不自知,這才最終步入了深淵。
“葉總,聽徐組長說,你有話要對我說,我現在來了,你有什麼訴求可以大膽的提。”
拉過一張椅子,我在葉媚的對面坐定。
葉媚感激的笑了笑,然後一臉真誠的對我說道:“秦主任,對不起,你父親的死……。”
不等葉媚把話說完,我苦笑著擺了擺手果斷的拒絕道:“葉總,今天我不是來談案子的,也不是來聽你道歉的,我父親的死,法律會給他一個交代,我們無須過多贅述。”
“是的。”
葉媚一聽,也是沉沉點了點頭,隨即她一臉殷切的看著我說道:“秦主任,我今天找你不為別的事,就是希望你能對葉冰網開一面,其實她這些年過的並不如意,現在還被我給拖下了水,我真的希望她能……。”
說著說著,葉媚不經意間眼眶泛淚。
我之前特意瞭解過葉媚和葉冰她們兩人的成長路徑,其實兩人的身世頗為相似,家庭的不幸,造就了兩人誠惶誠恐的性格,對誰都不信任,對什麼都沒有安全感,彷彿整個世界都會灰色的,這是一種病態的心理表現。
我想了想後如實說道:“葉冰已經涉嫌犯法,不是我能夠說了算的。”
葉媚微微頷首,抽泣著說道:“秦主任,你說的我懂,可你畢竟是當事人,有資格向司法機關提出從輕判罰的訴求,秦主任,能不能看在你們倆早就認識的份上,向法院出具一份諒解書。”
說完,葉媚抬起頭眼巴巴的看著我,深怕我會拒絕。
最終,我還是點了點頭道:“這個沒問題,等法院判決的時候,我會向法院求情的,至於能不能酌情量刑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做的。”
“謝謝你,秦主任。”
一聽這話,葉媚含淚感謝道。
“葉總,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你就不要再有任何顧慮了,法律一定會給你一個公平公正的宣判,你放平心態即可。”
說完,我便站起身離開了,結果剛來到走廊,手機就響了起來,我摸出一瞧,居然是省委書記易風華打來的,我不敢有絲毫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