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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身後伸手攬上她頸項;他低下頭,枕著她柔軟的頸項徐徐摩挲。
“答應我,好嗎?”不是命令,而是請求。他從不拿自己當她什麼恩人,卻是以同等身分,求取她應允許身。
她羞赧地晃了晃身子,依不依都是難題,可卻沒拒絕他扳過她,滿懷憐惜的捧起她臉頰,輕輕將許約誓言烙印她額上。
她遲疑著,不知怎麼面對他,有些擔心,她日後若是恢復了記憶呢?除非,她永遠都想不起——那……就別想起吧。她下了決心。
她雖然不知自己究竟有怎樣的過去,可她知道,這是她生平首次,感到有了溫暖依歸。她想留在這男人身邊。她想有個家,與他一起。
可以嗎?她能奢望獲得這樣的幸福嗎?
她偎在他胸膛裡,輕輕抬起頭,泣不成聲,拉下他頸項,允諾她的真誠。
今後不論結果如何,她只認定,他是她的夫婿。
過去種種,盡付東流,以後,她只是東方翠雀,他的妻子,一生一世。
沐浴月光下,東方戩愛憐地橫身抱著歡愛後、身子尚虛軟無力的東方翠雀,穿過重重回廊,登上騰龍堡內最深處的高塔藏寶閣。
東方翠雀有些不解東方戩要帶她去何處,她只是漲紅著臉,偎在他懷中,雙手緊緊摟住他頸項,全然相信他。
想起他魁梧身軀與狂野激情,幾乎叫未經人事的她,險些被淹沒在漫天情潮之中;可他的溫柔與疼惜,卻讓她甘心被溺斃,全然奉獻自己。
趁著月夜清朗,他柔情萬分的為她梳整衣裝,神秘笑道,告訴她要坦白一切,絕不隱瞞;她順著他,感動他的用心,卻不是特別好奇。
“這塔中處處是陷阱,除了東方家本家代代繼承者,自小熟記塔內機關佈陣,數百年來,能順利透過此塔盜寶離開者,至今未曾有過。”
將近半年前,若非為了取信杜家,東方戩從塔裡帶出終古鏡到杜家展示,以致讓狂風寨嘍羅有機可乘盜走寶鏡,也才在半途遇上狂風寨那第二高手。
他還記得那個雨夜……
奇怪,這麼多天他不曾想過那冷血殺手,怎麼今兒個突然想起她?是因為……那女子與翠雀一樣,都吹得一手好笛音嗎?
欵?他怎會在一瞬間,將風臨玥和東方翠雀聯想在一塊了?
東方翠雀那麼單純,讓人一眼就能看穿她的想法,怎會是那個神出鬼沒的風臨玥?雖然他並未親眼見識那風臨玥有多無情,不過,仍不能不提防。
畢竟那風臨玥是能為了心情起落,而對自己部下毫不猶豫動手的人……
怪了,怎麼今晚他一直想著不相干的外人?他想的,應該只有東方翠雀而已。
搖頭嘲弄自己多疑,東方戩一面俐落踏著正確步伐入閣,小心別踩錯陷阱啟動機關招來攻擊,一面盯著懷中朝他展露絕美笑靨的可人兒,再也不移開眼。
最後,東方戩來到塔頂,將她放下,牽執著她,在搖曳燭火映照下,一同步向長廊末端。東方翠雀雖然疑惑眼前無路,腳步依舊沒行遲疑地跟上他。
而當東方戩按下牆邊不起眼石板,以為到底的長廊盡頭石壁突然移開,出現一間不算小的密室。
密室中,有書卷,有兵器,但,隱隱發著光芒、讓人無法不注視的,是密室中央,鋪著鮮紅綢緞的小茶几上,豎立一面只有掌心大的古樸鏡子。
單調的銅鏡,外圍沒有絲毫花紋;甚至銅鏡本身,若非那股奇特的光芒環繞,鏡面霧濛濛的,倒是與尋常鏡子無異。
東方翠雀有些不解東方戩帶她來此的用意。
“傳說這面寶鏡由天人打造,能知天命,卜吉兇:聽說當年大禹治水,便是以此鏡之力改變河道;若懂得如何使用,甚至能改變龍脈氣象,坐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