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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學良公忠體國,銳意進取,早年就致力於國家的統一富強,很有些奮發圖強的精神,所以進步較快。1919年,他入東北講武堂炮兵科訓練,1920年畢業,即當了乃父的上校衛隊旅長,不久,又升為東北第三混成旅旅長,授少將軍銜,與郭松齡領導的第八旅混成一起,統稱為&ldo;三&iddot;八&rdo;旅,是奉軍中的佼佼者。又過了一段時間他由於戰功卓著,被晉升為中將,成為獨擋一面的第三軍團軍團長。
張學良躋身軍閥行列,舉足輕重,照說他會離人民越來越遠,發展下去,甚至也會象其父那樣,成為割據一方的大軍閥的。然而歷史的辯證法,往往是不以人們的意志為轉移的,他非但沒有被&ldo;溶&rdo;過去,反而走向了它的反面。早在1921年的赴日本觀秋操中,他就表現了強烈的禦侮自強的精神。那時,面對日本人的傲慢無理的挑釁行徑(他們故意讓他參觀甲午戰爭時日本從中國奪去的所謂&l;戰利品&r;)張學良義正詞嚴地正告對方:勝敗乃兵家常事,今天的中國已不是甲午之戰時之中國了,並明確表示:&ldo;你們日本人能做到的,我們中國也能做到,你們日本人不能做到的,我們中國也能做到,請君等拭目以待。&rdo;話雖如此,他仍不能不為中國的前途擔憂,並常為此向父親涕泣陳詞,力主停止內戰,一致對外。他曾沉痛地說過:&ldo;餘自十九歲參加內戰,不論勝敗如何,無不感到痛苦,因所到之處,都看到民眾所受戰爭之苦,將士死於無意義之鬥爭,若為維護國權而犧牲,則何等光榮。&rdo;
在他寫給在日本留學的胞弟張學銘的信中更慨然坦露心跡說:&ldo;我們要為中華民族造福,不是為個人謀榮華富貴也。&rdo;還說:&ldo;一念同是同種,互相慘殺,心中又怏怏焉,如有對外徵戰,則兄馬革裹屍,死無恨也。&rdo;所以他表示自己&ldo;不爭權奪利&rdo;,&ldo;絕不願成為軍閥&rdo;。1925年5月在上海發生的&ldo;五卅&rdo;慘案,使張學良深為痛惜,當即以自己工薪二千元相捐助,撫恤滬上此次死傷的學生,在致全國學生會電文中說:&ldo;痛我莘莘學子,竟被摧殘;莽莽神州,人道何在;積弱之國,現象如斯;凡我國人,宜知奮勉。&rdo;並親率奉軍教導隊5000人奔赴上海,保護居民,維持秩序,慰問傷員。他鄭重表示:&ldo;至帶兵一層,因在津聞悉滬案發生後,外人尚紛紛徵調海軍陸戰隊登岸,保護治安,既在我國領土,鄙人亦不得不帶兵來滬,保護華人生命財產。&rdo;在帝國主義的武裝干涉面前,表現了一個愛國將領的英雄氣概和可貴的民族氣節。
但我們也必須看到,儘管張學良從一開始就同父親走著一條不同的道路,反帝愛國的思想表現得較為明顯,但要說這是輕而易舉、或方向已經十分明確,那也不是實情。這正如張德良教授在論述張學良愛國主義思想時所說的:&ldo;反帝愛國、愛民思想,反軍閥、反內戰思想是產生了,然而付諸行動,由於種種原因和條件,必然是步履維艱,迂迴曲折,而不可能徑情直遂,一往無前。例如他是兩次直奉軍閥混戰的實際參加者和指揮者,對&l;五卅&r;愛國反帝運動主張&l;衛國保民和平處事&r;,認為罷市罷工&l;徒受自己損失,希先復業,靜候交涉。&r;甚至發出佈告,言及&l;如有假借團體名義,破壞秩序,危害外人生命財產,為大局之障礙,招鄰國之責言者,本軍長為維持治安計,不得不執法以繩&r;。然而這一切都是張學良沿著辯證法道路前進中不可避免的現象。&rdo;5
筆者贊同這個客觀的分析。並認為這是容易理解的。既然一般人的進步與提高,也不會在一個早上就能實現,那末,對於象張學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