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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的,也是沒有溫度的。
“慢慢,太慢了。”
音樂會那晚,祁書言安排了司機來接宴妮,她走出工作室時一眼就看到了眼熟的司機。
她以為是直接去劇場,沒想到司機把他送到了公司。
“不是去劇場嗎?”她忍不住問司機。
司機將車停穩,下車為她開車門,“宴小姐,祁先生還有公事沒處理完,所以先接您過來,稍微等等他。”
宴妮有點怕,跟不太熟的人獨處,她會下意識的牴觸。
電梯口站著位助理模樣的精英男,看樣子已經等候多時。
“宴小姐,請。”
電梯是管理專用,通道也清理的很乾淨,一路暢通無阻的到達祁書言辦公室。
宴妮推門進去時,他正在辦公,柔和燈光灑落,紙頁上是他碎髮的影子。
“妮妮。”他抬頭,是工作裡的認真狀態,“可能還有你稍等我一會兒,訂了餐,你先把晚飯吃了。”
宴妮抬腕,“現在六點,我等你一起吃,我們再過去,來得及嗎?”
他笑,風光霽月,“來得及。”
她便坐在沙發裡等他,分秒流逝,也變得沒那麼難捱。
男人工作起來專注,側臉也是迷人的,修長指骨捏著鋼筆,剛好是她送的那支。
“你之前都在挪威嗎?”
她輕輕的開口。
男人筆尖微鈍,“是的,喜歡挪威嗎,我可以帶你去玩。”
宴妮搖頭,走上前,站在他身側。
“你對倫敦熟嗎?”
祁書言放下筆,側目看她。
“為什麼這麼問?”
她俯身,長髮垂落,琥珀色的眸子裡,是他溫柔清俊的容顏。
“我父母之前在倫敦做生意碰壁,問問看你有沒有關係,我想報復。”
她之前找過人查,但那家公司很快就登出了,什麼都查不到。
用這樣的財力,只為讓她悔婚,她想不懂,是跟她有淵源,還是針對祁家。
她這副樣子,主動靠近,親暱的動作,能讓人聯想起他們在書房的親吻。
又想要報復,有了野蝴蝶的影子。
“我認識的倫敦朋友少,不過你想做什麼,我都會盡力幫你。”
“謝謝。”
等祁書言忙完,已經快七點了。
兩人坐在小沙發裡吃飯,宴妮吃著這菜覺得熟悉。
“是那家嗎?”
“聰明。”他夾了一塊牛肉放她碗裡,“你上次說合胃口,我想著你要過來,就訂了他們家。”
宴妮滿意,將整碗飯都吃乾淨。
祁書言看她貪吃的樣子,眸光溫柔,又給她盛了碗湯,“喜歡他家的飯菜都快趕上喜歡我了。”
她接過湯,不假思索開口,“怎麼可能,當然更喜歡你。”
中計了。
她埋頭喝湯。
裝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