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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音樂會,祁書言開了輛低調的車,就他們兩人。

晚風剛好,宴妮降下車窗。

他們座位在第一排,最佳觀賞視角,本來座位之間有些距離,但祁書言捏著她的手把玩,將距離拉近。

這些親暱的小動作,他很喜歡。

宴妮只對鋼琴有點興趣,前半場昏昏欲睡,最後真的靠在他肩頭睡著了。

她又做了夢。

夢見了高中時,高考的盛夏,畢業晚會上,她穿著月白的長裙坐在臺上彈鋼琴。

“妮妮……”

好像有人在叫她。

睜開眼,好黑,好冷,噁心的黴味。

“妮妮,愛我嗎?”

她什麼也看不見,拼命的奔跑,卻被不知名的東西撞上。

“妮妮,要記得我。”

陰冷的聲音在她耳邊迴響,她喘不上氣,抱著頭縮在角落。

“救命!這是哪,放我出去!”

腳步聲在緩緩靠近,又在黑暗裡,無限蔓延。

“別過來!別過來!”

漸漸的,腳步聲消失了,一切都靜悄悄,只剩空洞的黑。

忽然,她的腳腕被什麼抓住,不斷的往下拉,像是要把她拖入更深的地獄。

“妮妮,抓到你了。”

“啊——”

“妮妮,妮妮……醒醒。”

“啊!”

宴妮猛然驚醒,再睜開眼,看到的是昏暗光線裡男人關切的面龐。

“祁書言……”

她近乎用盡全力的抱住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巨大的恐懼感讓她瑟瑟發抖,胸口劇烈起伏,呼吸也逐漸沉重。

祁書言知道她有過呼吸,輕輕拍著她的背,“妮妮別怕,慢慢呼吸,沒事了,你只是做噩夢了。”

沒有陰冷的聲音了,懷抱是溫熱的,還能聽到皮肉之下的心跳。

她緩慢的,平靜下來。

祁書言拿出帕子,替她擦額頭上的冷汗,她真是怕極了,不肯鬆手,往他懷裡鑽。

他失笑,也不嫌棄她的汗,任她抱著。

後半場的鋼琴宴妮也沒聽進去,離場時也要抱著祁書言的胳膊。

“很嚇人的夢嗎?”

坐進車內,祁書言給她系安全帶。

她木訥點頭,想起那片黑暗就忍不住發抖,“很黑,有人要抓我。”

說著,她眼眶又紅了,嚇得不輕。

他伸手輕輕揩掉,落了吻在她額頭,輕聲安撫。

“別怕,我在的,沒人能抓走你。”

車子裡,祁書言放了舒緩的音樂,回去時下了大雨,音樂和雨聲太讓人放鬆,宴妮終於安定下來。

大雨,變成了暴雨。

剛下高架橋不久,車子熄火了。

祁書言有些愣,嘗試著發動車子,無果。

“我常開的送去保養了,今天換輛車哪想到掉鏈子。”他表情少有的不自然,甚至有些苦惱。

暴雨,拋錨的車子,很棘手。

後座上有雨傘,他解開安全帶去拿,“這裡離我家很近,我們先走回去好嗎,我送你去宋小姐家先休息。”

事已至此,別無他法。

等別的司機過來,估計更麻煩,這樣大的雨指不定要堵成什麼樣子。

宴妮點了點頭。

祁書言先下車,撐傘,又繞過來接她。

傘不算大,兩人擠在一起,他肩頭溼透了,她還是乾淨清爽的。

偏愛和喜歡,其實很明顯,藏不住的。

宴妮的手,能碰到他的手背,時不時的,就要貼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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