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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抓她,只是攔著她前進的方向,讓她僅能走退路,面對身後的男人。
“我不回去。”宴妮撕扯著那些保鏢,想要逃出他們的包圍圈,“你們也知道他不給我自由,我是人,不是他養的寵物,你們讓開,放我走!”
無濟於事,那些保鏢個個面色冷硬,半分不聽她的訴求,反而攔的更嚴實。
“放我走!”宴妮能聽到身後男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在不緊不慢的靠近她,彷彿知道她已經逃不出他的掌心。
步步緊逼。
她不敢回頭,撕扯的更加厲害,彷彿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只想著要逃出去。
保鏢手臂被她的指甲劃傷,也不敢有所動作,所有人都像柱子一樣,屹立不動,擋在她面前。
“我不要回去!”宴妮像是瘋了,又像是徹底崩潰了,哭喊著捶打那些保鏢,用了力氣咬,“我恨你們,等我回宴家,一定讓我爸媽報復你們!”
她發著狠話,內心卻越發絕望。
男人的腳步聲,近在咫尺。
頭上那些傘都被移開,另一把黑色的大傘,罩在了宴妮頭頂,金屬的傘骨像是一張巨網,將她徹徹底底的困住。
如何能逃出生天?
她被強硬的從保鏢身邊扯走,男人一隻手就能掌控她,捏著她的小臂,力氣失了控制,她骨頭都疼。
喊不出來,只剩恐懼,她被祁書言拉著轉身,看清了那張臉。
清俊,溫和,墨色的眸子裡映著她,那麼濃重的悲傷。
宴妮承認,她其實是想念他的,在夜晚,在雨天,在每個抽筋被疼醒的深夜,她都格外想他。
那是她對他戒不掉的依賴,已經成為一種病態,侵蝕她的心理。
沒力氣掙扎了,逃不掉,
男人的氣息,那種熟悉感,身體的記憶裡讓思念更加無邊,鋪天蓋地壓倒她。
跟祁書言說的一樣,她輸了。
“妮妮……”祁書言的想念,是一聲喟嘆,他將她緊緊的,深深的,擁入懷中,再也不想放開,“八十四天,你丟下我,整整八十四天。”
日日夜夜的想念,想到壓抑,唸到疼痛,在將她擁入懷的那刻,終於好似得以解脫。
懷抱溫熱,他的呼吸力度,宴妮都無比熟悉,如此真實的觸碰到,就像那些從前以往全都撲向她,讓她也無力招架。
他們在一起的時光其實短暫,她卻覺得彷彿回憶起來,需要跨越一生。
肚子裡的寶寶在鬧騰,也不知道是否是因為察覺到什麼,胎動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