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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大半夜,她很容易就想起了那件事。
只是她那天哭完第二天就忘了大半,說了、做了什麼都很模糊,只記得許厭說過的一些話,但從沒聽他說過要……
想到什麼,白啄整個人猛地一僵。
——「十樓,是嗎?」
那天晚上許厭這麼問過,但她當時頭昏腦脹並沒有反應過來。
原來是這樣嗎?
那時白啄才知道了這句話的真實含義。
而她腦海中也只有一個想法:那天晚上太冷了,許厭應該上來的。
後來她就配了把鑰匙和那個掛墜,但一直沒送出去,直到許宏建回來。
白啄想讓許厭離那個家遠點,離那個人遠點。
最好永遠都不再見面。
她想讓許厭住那間屋子。
白啄是這麼想的,但她也清楚地知道他不會。
許厭從沒開口說過,但白啄知道那個家就橫在他的心中的一根刺,只有真正把它拔出來傷口才會好。
但真正擺脫這些需要時間,也需要事件推動。
白啄有些急了。
於是除夕當晚白啄就把當時白凜讓人調查出那些資訊又拿出來看了一遍,恨不得仔細推敲裡面的每個字。
最後她抿著嘴合上了資料夾,神色莫辨,不知在想些什麼。
—
初一,白啄並沒有真去周禕生家裡要紅包,年已經拜了,周叔也幫了她,對白啄來說已經收到了比紅包更加珍貴的禮物。
但白啄沒想到下午周禕生專門來家裡送了紅包:她一個,白凜一個。
道完謝後白啄就坐在旁邊聽他們聊天,這次沒聊合作上的事情,全是些日常生活中的瑣事。
如朋友間的相處,很輕鬆自在。
出門時周禕生就讓白啄送了他,走到門口時他又朝遞來個紅包。
白啄一愣,看著他手中的紅包搖搖頭沒有接:「您給過了。」
「我知道。」周禕生笑了笑,「這是給你那個朋友。」
「昨天嚇著你們了。」說著他又把紅包往前遞了遞,「收著吧,沒多少錢,新年新兆頭,就當傳個福氣。」
話說到這種程度了,白啄頓了下,抬手接了過來:「我替他謝謝您。」
誰知周禕生卻笑著搖頭,然後說道:「是我要謝謝你們。」
過年,重要的就是那個年味,今年,他終於送出去了幾個不帶任何意義在裡面的紅包。
尤其想到昨晚的見到人,周禕生的手指下意識地捻了捻,常年平靜的心卻有些重新活躍起來。
但晚上打電話的時候白啄並沒有和許厭說起這件事,她想,這種有意義的還是要親手送出去比較好。
白啄又想見他了。
但是過年實在太忙,初二一大早他們拿著禮物去了外婆家,上午時還陪著幾個小孩寫了作業。
而吃完午飯後照例坐在一起聊天,白啄一向很少加入這些話題中,她在一旁看舅舅家的小弟弟玩積木。
他今年七歲,坐很久也不哭不鬧的,耐心又專心,一看就知道這是他的興趣。
但也許太複雜了,有個連線處怎麼拼都不對,但他也不煩躁,不對就一次次地來回試,試了十來次終於找到了正確的那塊積木。
兩個小時過去了,他也才拼成了一小部分。
白啄看到了圖片,他要拼的是輛賽車,看著很酷。
平常白啄能坐好長時間,但今天她不是那麼專心,會時不時地拿出手機看一眼,似乎在等什麼訊息。
好像一直沒收到,直到又過了半小時。
她的手機突然振動了下,振得白啄的心猛地一跳,忙開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