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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這日智深踢開燒朱院的院門,怒喝一聲道:“智空色驢,滾出來。”

智空正在院中教習幾個和尚燒炙豬肉,見智深提了那個小沙彌,又罵自己色驢,情知事露,忙轉身進了大殿,上了大拴,又喚了幾個人堵住殿門。

智深搶到殿門下,見關了門,用拳頭擂鼓似砸個不停。

智空哪裡敢開,只拼命堵門。

智深大怒,見手邊有個涼亭,他把兩支袖子包在手上,上下左右晃了一回,使得力發,只一膀子扇在亭子柱上,只聽得刮啦啦一聲響亮,把亭子柱打折了,癱了亭子半邊。他隨即扛著亭子柱,把那亭子柱當撞木用,猛衝幾步,往殿門上撞來。

堵門的和尚見他來的飛快,忙閃入房中躲了。智深連撞數十下,把門栓撞斷,扔了撞木,盡力一推殿門,“噗”的一聲顛進來,先吃了一跤。卻是他酒勁有些發作。魯智深爬起來,把頭摸一摸,見沒出血,便直奔佛堂來。

那堂上供的是三世佛,智深奔到佛前,站立不住,只得扶住佛腳,喉嚨裡咯咯的響,看著地下便吐。智空見智深醉的厲害,欺他立腳不穩,拿了根棒就打過來。

智深知道自己喝的有點多,身子不聽使喚,神志卻還勉強清醒,故意吐出來解酒。見智空舉棒來打,轉身拿禪杖格開,緊跟著進了一步,禪杖帶著勁風便掃。

智空與智深對了一杖,知他力氣大,只怕自己擋不住,便收棒後撤。智深招數已老,變招不及,一禪杖打在佛像上,只把那佛像打的晃了幾晃,一些陳年積灰落了下來,飛到智深頭上。

智空見有機可趁,便一棒直挑智深咽喉,智深脖子一歪,躲了過去。智空見狀,變棒橫掃,直擊智深太陽穴。智深此時禪杖已經收了回來,豎著格了過去。

這幾下智空變招甚快,智深酒醉,身法大打折扣,險些就沒躲開,驚出一身冷汗,一半的酒都醒了。眼見智空一棒攔腰掄來,他大吼一聲,不躲不閃,不招不架,舉起禪杖就往智空頭頂砸。這是軍陣上搏命的招數,就是要以傷換命:智深被掄中,頂多是個重傷,他這禪杖直有四十九斤,要是砸到智空腦袋,非得腦漿迸裂不可。

智空哪裡敢跟他拼命,見狀繞著佛像退了一步,智深也不收力,任禪杖落空砸到佛像腳上,藉著反彈的勁,腰一擰,禪杖便往智空腰間點去,智空只得再退。

要是平時,智深打智空根本費不了這麼多功夫,只是之前就已經吃的七八分醉,來之前又飲了一罈子,身子踉蹌,禪杖許多精妙之處都發揮不出來,這幾下用了蠻力亂打,攻守之勢反倒逆轉,一直追著智空打。智空繞了佛像跑,那佛像不知替智空捱了多少下,只打的搖搖欲墜。

智深歪歪斜斜,追不上智空,急的暴跳如雷,他見那佛像要倒,便虛招一晃,把智空往佛像逼近了一步,然後一杖打到了佛像身上。只聽一聲震天巨響,那佛像從臺基上倒撞下來,正把智空砸了個腦漿迸裂。

智深見了,大笑幾聲,踉踉蹌蹌拉了小沙彌便走。

走不到燒朱院門口,便見三四十人,都執杖叉棍棒,盡使手巾盤頭,一齊打入燒朱院來。原來二人這裡兵兵乓乓打了半天,那邊早有人報了監寺、都寺,叫起一班職事僧人,一起前來。

智深大吼一聲,禪杖一扔,推翻佛像面前供桌,只撅了兩條桌子腿——卻是他怕用禪杖恐傷了無辜——從堂裡打出來。眾僧見他來得兇,都拖了棒退到院門前,兩邊圍攏,不讓他出去。

若是一般僧人,莫說三四十人,便是上百,也攔不住智深。只是這些僧人裡有許多是大相國寺看守質庫的僧人。質庫也就是當鋪,大相國寺財富廣有,因此放出去吃些利錢,是大相國寺第一等生意。和尚們富的流油,自然怕被各路飛賊、強人惦記,因此看守質庫的僧人除修習拳腳槍棒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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