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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很相信小哥的,見小哥答應了,我也不打擾他休息了,說了聲晚安就退出了他的房間,回到臥室,我聞了聞身上的火鍋味,想著先洗個澡再睡,便脫了衣服進了浴室,塗沐浴露時我發現了我的腰間不對勁,剛從雨林出來在旅店洗澡時,我就發現自己腰間紅了巴掌大的一塊,我以為是在哪裡撞得就沒管,但這麼多天過去了,我腰間的痕跡還是鮮紅的,更可怕的是,它從之前的一整片痕跡變得規律了起來。
我對著鏡子研究了半天也沒研究出什麼門道,我有些慌,伸手摸了摸,沒想到一陣劇痛傳來,我扶著洗漱臺穩住身形,卻不小心打翻了牙缸發出響聲,沒幾秒,我感覺一雙細長有力的手從背後扶住我,我抬頭看向鏡子,在我身後的小哥,他看向我的眼神中透露著擔憂。
“我沒事”,我想先安慰小哥,但不知是浴室花灑還開著水還是疼痛的原因,我的聲音沙啞異常,小哥關了花灑想來抱我出去,但我反應過來自己此時什麼都沒穿,忙制止他,可我剛才想著是自己家,壓根沒帶睡衣進來,小哥有些無奈,出去找了個毛巾幫我擦乾水漬,扶著我到了床上。
其實在小哥找毛巾的時候,我就不怎麼疼了,可我也不知怎麼的,壓根不想阻止小哥幫我擦水漬,甚至在小哥扶我回床上的時候,還暗想著小哥的體溫為什麼這麼高。
將我扶到床上,小哥用被子將我裹住,接著去衣櫃找衣服:“去醫院。”
但此時我腰間的疼痛感已經下去了,看見小哥溼透的睡衣說道:“我現在沒那麼疼了,我衣櫃裡有睡衣,你找兩套出來,我覺得我腰上的痕跡有些變化。”
小哥找了兩套睡衣,也不避著我,背對著我就把自己身上溼了的衣服脫下來,換上了我的,可能是因為剛才浴室比較熱,小哥的麒麟紋身若隱若現,再加上小哥的好身材,我沒忍住吹了聲口哨,小哥回頭無奈的看了我一眼,見我還是沒穿衣服,便走過來拉我的被子想幫我換,我有些不自在,三兩下穿好衣服,撩起衣角給小哥看我腰間的痕跡。
“我在鏡子裡看不出來是什麼,小哥,你快幫我看看。”小哥看了看又摸了摸,見我沒有疼痛的感覺,微微皺眉道:“現在看不出,明天去醫院看看。”
見小哥沒有回自己房間的想法,想來今天是要守著我過夜了,我乾脆拍了拍旁邊的位置喊他:“讓你坐著算什麼事,這還有位置,我對這痕跡也有些眉目了。”
見小哥聽話的躺在我旁邊,我轉過身和他面對面說道:“你還記得我找到木盒的那個墓室嗎?當時除了木盒,我還在棺材裡頭骨上方的棺材壁上發現了一個像土疙瘩一樣的石頭,當時我一碰它就掉下來了,我怕是什麼有用的,就把它放到右邊的口袋裡了,後面出了墓室,裘德考的人搜身時,並沒有在我衣服口袋翻出那塊土疙瘩,我以為是弄丟了,但現在想想,腰間痕跡的位置剛好對應放石頭的口袋。”
見小哥聽的認真,我分析的更起勁了,“而且我和胖子、齊羽看過一段壁畫,說的是一群人吃著或者吸收著一樣東西,最後就剩一個人得道飛昇了,當時我們還在討論到底是他們是吃了還是吸收了,現在看來是吸收了。”
小哥思索了一會又掀開我的衣服摸了摸痕跡道:“先睡覺,明天去醫院。”
我有些不可思議,“我在說玄學,小哥居然在和我講科學?”不過我還是聽了他的話,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第二天一早小哥就把我叫醒催我去醫院,我摸了摸腰,已經不疼了,我扭了扭腰跳了跳,沒什麼感覺,但看小哥堅持的樣子,還是老老實實去了趟醫院,掛的還是專家號,該做的檢查做完,那個專家看了半天單子得出的結論是過敏,給開了些抗過敏的藥和塗抹的膏藥就讓我們回來了,膏藥我抹了兩天不見好也就不抹了,天天琢磨著帶小哥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