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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塵不染,而且這傢伙似乎尤其偏愛白色,上至沙發,下至地板,能採用白色的,他統統不放過,靠,以為你是用白色的,你就是白馬王子了嘛?
南瑾軒翻找出藥箱,撂開她右手的袖子就要給她上藥。
儘管南瑾軒已經很小心,但是他抓的是那隻幾乎已經快要被廢掉的手,抬起她的手的時候牽動了傷口,凌月疼的瑟縮了一下啊,臉上的冷汗流的更急,啊,她真懷疑她的那隻手是不是已經廢了,才動一下,五臟六腑疼得幾乎要移位了,要不是早就習慣這樣的疼痛,恐怕她早就驚叫了出聲。
儘管只是瑟縮了一下,但是南瑾軒馬上就發現了她的詫常,不著痕跡的打量了她一眼,發現她臉上血色盡失,不著痕跡咬著蒼白的紅唇,好像在忍著極大的痛苦。
關心的話,還沒出聲,就被凌月不著痕跡的扯了扯袖子,南瑾軒看了看她閃爍的眼睛,馬上就明白過來,她這是忌憚坐在對面的那個人。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忌憚他,但是心裡卻被一股卻暖流淹沒,她信任他,她信賴他,剛剛還是淡然無波的心,因為凌月這一小小的舉動,心中的狂喜幾乎抑制不住的流瀉出來,但是表面還是一副淡淡的表情。
“我自己來就好。”凌月雙頰泛紅,一副羞澀的樣子,其實她只是不想南瑾軒在動她的手,她真的疼得快受不了了。
“你是怕我佔你便宜嗎?”南瑾軒一本正經地問,其正義凜然及純淨得像出生的孩童般雙眸,讓人覺得懷疑他,簡直是十惡不赦,罪不可赦的千古罪人。其實他只是想確定她到底受的傷有多重罷了。
兩個人都是偽裝高手,任誰也看不出他們間心思,反倒是江瑜銘一聽他們的對話立馬見縫插針道:“你的擔憂是非常正確的,不能隨便相信男人,尤其是貌似小白臉的男人,還是我來幫你擦。”能為美女服務,他當然是求之不得。
凌月睨了他一眼,不無諷刺地道:“你覺得我會去相信一個花心大蘿蔔的話嗎?”看看他的眼睛,整個放著狼光,不用猜都知道他在想什麼事,本來凌月也不是那麼討厭他的,只是經過今晚羽宮墨幾乎瘋狂的表現,還他,他差點讓她***的事,她現在對邪魅花心的男人幾乎沒什麼好感。
“你受傷,都是我害的,理所當然應該由我來彌補,你看我這麼正人君子的樣子就知道質量有保證,不像某些人打著包紮傷口的旗號,實施不軌之行為。”江瑜銘絲毫沒人被人厭惡的自覺,還自我良好的打擊一下‘情敵’,說完還故意瞄了一眼南瑾軒,以示自己的清白。
凌月敷衍地對他假笑了一下,擺明不相信他,轉過臉來微笑著對南瑾軒說道:“瑾軒,你不要聽他亂講,我當然相信你的為人。”
像瑾軒這般神仙一樣的人物怎麼可能會有這種猥瑣的心思?又不是每個人都像他一樣,滿腦子盡堆著一些有色的廢料。
“既然相信,那不就得了。”南瑾軒直接定案,上訴無效,似在等她這句話很久了。
啊?就這樣,瑾軒定案得太快,她都有些反應不過來,覺得自己好像被繞進去了似的,有種掉入陷阱,卻還傻傻跟設陷阱的人說謝謝的感覺。
南瑾軒把她的手捧起來,拿著粘著碘酒的棉籤輕輕地碰了一下她的傷口,還不著痕跡的動了一下他的手。
158極品腹黑
外傷受到刺激,凌月忍不住縮了一下,剛剛還說相信他,現在她十分懷疑他是故意的,該死的好疼啊!
南瑾軒的手停頓了一下,語帶憐惜地問:“很疼?”
凌月看到他滿含關懷的俊臉,似被蠱惑般鬼使神差的誠實地點點頭,清醒過來,馬上就懊惱了,瑾軒太卑鄙了,竟然對她使美男計,而她……她也上當了,啊啊啊……丟臉丟大了!
正字凌月怨念不已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