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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不動了。
一定是我不夠努力!
餘歲穗一咬牙,身後翅膀再次噗嗤噗嗤,把羊駝屁股扇的涼涼的。
多鍛鍊多鍛鍊,哪天一定能以人身飛的高高的!
而斐讓的話。
自從看守傘晴空的任務失敗後,這傢伙就鑽了牛角尖了,雖然餘歲穗沒有親口責怪她,但斐讓罪孽感爆棚。
感覺都是自己搞砸了一切,還要餘歲穗來拯救自己。
雖然被救的時候很感動,但斐讓這瘋子還是自責的給了自己好幾刀,生切了自己做刺身給餘歲穗上菜。
餘歲穗:“……”
不理解,但好吃。
此刻,斐讓懇求了餘歲穗凝集了幾件金屬鐵衣套身上,胳膊腿上,身上,都各自安了十斤負重。
五十斤的生鐵,扛著身上,追著羊駝跑,不能停息,汗水早已溼透了斐讓全身。
他不能成為後腿,他要變強,不能給餘歲穗丟人。
……也好,肌肉吃上去也有嚼勁。
反正斐讓無論再怎麼練也沒有她厲害,除非覺醒第二異能,才有這個可能性。
不過,那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餘歲穗塞了一把晶核咬的嘎嘣脆,不以為然。
覺醒其他異能還想瞞過餘歲穗的鼻子?想得美,但凡斐讓真有變強的苗頭,餘歲穗咬碎的,就不是普通喪屍的晶核了,而是那枚紅色的,屬於斐讓的晶核。
喪屍屍不允許周圍有比她更強的存在,特別是身邊,側臥之榻豈容他人安睡。
餘歲穗畢竟是喪屍,又不是人類,沒有同伴這個概念,她只想當皇帝來著。
“前面步行五百米右拐就是不可言說局了,要過去看看嗎,沒準有槍之類的。”
槍?
餘歲穗翅膀僵直了。
黑乎乎的,之前崩飛她小半邊天靈蓋的東西。
“去!”
雖然身體瘋狂抗拒,但聰明的屍屍想去學習。
偷來,看看能不能自己用上。
不能光人類拿炸彈炸喪屍啊,喪屍也想拿炸彈炸人類。
記仇的喪屍還沒忘記當初的半個腦殼之仇呢。
“咩!”
斐讓趕著羊駝,浩浩蕩蕩的往不可言說局走。
一路黑漆漆的,只有月光有點亮度,撒在大街上,隱約能看見路的輪廓。
連路燈也早已失去供電,不再亮了。
斐讓拿著手電筒照了照,不可言說局的門口,血淋淋的,大門被推開,到處都是殘肢。
乾涸的血凝固在地上牆上門上,一些殘肢早已腐爛,裡面有不少遊蕩的喪屍。
有喪屍聞見了人味,想撲咬斐讓。
餘歲穗一個眼神過去,喪屍立馬僵直。
“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