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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一慌,一股惡意從我的腦海中冒出來,她...該不會是記恨我打擾她睡覺故意不等我吧?
我有些欲哭無淚的瑟瑟發抖,想出去又不敢,生怕一出去就迎面碰上什麼髒東西,可農村的車實在是太臭了,我硬生生扛了半個時辰最後還是憋不住跑了出去。
剛出旱廁的門就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樹枝,滋啦一聲嚇得我差點就原地跳起鐳射舞了。
忽然豬圈裡傳出一聲怪叫,就像嬰兒的啼哭聲似的,我死死地盯著豬圈,生怕那裡突然鑽出什麼該死的東西,我手心裡的汗,可誰知下一秒出現的是一顆毛茸茸的腦袋,一隻白貓瞥了我一眼喵的一聲,若無其事的跑開了。
你踏馬的,臭肥貓!
我心中也鬆了一口氣,也顧不上找周琳了,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回了房中,路過靈堂那裡我是看都不敢看一眼,生怕那張蓋在姑奶奶身上的白布被風一吹又罩在我的身上。
好在一路有驚無險什麼都沒有發生,我狂奔到門口的時候卻眼睜睜地看著大風把房間的門給帶上了!
我心中一陣絕望,從未有一刻如此痛恨過自己的豬腦子,剛才為什麼不把鎖芯固定住了再走呢?現在該怎麼辦?
我呼吸急促的哆哆嗦嗦著手使勁地拍著門,心中暗暗祈求著周琳已經回去了。
奇怪的是,我拍門的聲音這麼大聲,靈堂裡守夜的那些人就好像睡死過去了一樣,竟沒有一個人醒過來。
從一開始我就覺得很奇怪了,一般守夜的人都是不睡的,怎麼表大伯一家卻睡得如此安穩...
風還在呼呼的吹,吹得掛在院子裡的掛青稀稀疏疏的響,就像有什麼東西在說悄悄話一樣。
我渾身的汗毛,又忍不住豎起來了頭皮一陣陣發麻,現在站在房間門口,旁邊隔著一堵牆就是靈堂了。
我又忍不住想起剛剛那個夢,姑奶奶的遺像,還有停在院子裡的棺材發出的咚咚聲,又想到姑奶奶最後站在我的身後,死死掐著我的脖子,我嚇得心臟都快聽了,這是我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體驗到什麼叫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我好想回家啊,一隻腳剛邁出去一步,又突然想到夢裡秀秀和那個紙人站在門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如今房間進不去,家也不敢回,我已經快要崩潰了。
但越是這種情況下就越要鎮定,我下意識深呼吸了幾口氣可空氣裡都是香菸紙錢的味道,我強忍著恐懼和噁心使勁的搖晃著那個門。
晚上睡覺之前我看了一下,那個門的鎖芯有些壞了,有時候雖然鎖住了但是用力就能推開。
我提起全身的的力氣大力的撞向那道門,好在門鎖已經有些鬆動了,我心中一喜,跟稍稍一用力年久失修的門突然發出吱呀一聲響。
這樣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顯得尤為刺耳,我嚇得差點叫出聲,雙手緊緊的捂住嘴巴緩了好久才緩過勁來。
剛剛門已經被我推開了一小條縫隙,我不敢再推了,小心翼翼的從那條縫隙裡鑽進去。
正當我,繼續往前時卻不小心踢到了一張凳子,凳子上放著的鐵質的熱水壺瞬間倒在水泥地上,發出哐噹一聲!
這一聲哐當不僅刺耳尖銳還很詭異,就好像老式鐘擺在午夜十二點時發出的,咚的一聲的那種聲音。
這突兀的聲音不禁讓我頭皮一陣發麻,總有一種是從地獄裡敲出的喪鐘的錯覺,從未有一刻我如此的後悔自己從孃胎裡生出來,早知道這個世界這麼嚇人,我就不來了!
這一聲響嚇醒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躺在床上了的周琳,她開啟昏暗的白熾燈,揉著眼睛一臉睡眼惺忪的看著我:“月月,這麼晚了還在幹什麼呢?怎麼還不睡覺?”
我快速的回了一句上廁所,心中對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