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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夏油傑感應到詛咒的氣息,還有五條悟的動靜,眼皮微微掀起。
看著熟睡的人也被驚醒,他用手遮住夏油傑的眼睛,氣音低啞:「沒事,我出去看一下。」外面的氣息有點熟悉啊。
聽見他的話,夏油傑沒有再管什麼詛咒,蹭了蹭臉側光滑的面板,再次陷入沉睡。
「…手指?」吉野凪從醉酒中清醒過來,疑惑地拿著突然出現在桌子上的奇怪物品,渾然不覺身後危險的靠近。
「啊,大概是我們落下的吧,」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她身後,五條悟一手拿過乾癟的手指,一邊隨意的揮了揮手,像是打散了什麼一樣,「是手指模型,學校話劇表演的道具。」
吉野媽媽輕易就相信了:「這樣啊,五條君還沒睡嗎?很晚了哦。」
「突然醒過來了,想要喝點水再睡。」也許是夜深無人,五條悟此時的語氣格外平靜。
吉野凪指了指水壺:「那裡面是熱的,半夜還是不要喝涼水比較好。」她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像自己的房間走去,「那我先去睡了,五條君也早點休息吧,晚安」
五條悟沒有應聲,神色莫測的看了看手裡的乾屍手指,然後又在房間裡轉了一圈,拄著窗臺向外望去,寂靜的街道上,什麼都沒有。
是傑的咒力,但是總有種奇怪的感覺…難道是十年裡發生什麼變化了?
五條悟沒有見過這個世界的夏油傑,一時拿不準自己的感應是不是出了問題。
「這個東西,不是宿儺的手指麼?傑放在這裡幹什麼?」並不知道腦花和真人的存在,五條悟只能猜測著,獨自走上殺戮道路的夏油傑會做什麼,「針對吉野順平還是虎杖悠仁?」
「算了,這邊的傑還是交給這邊的我去解決吧」懶得白費腦子,他把手指收好,小心翼翼地抽出夏油傑手裡的抱枕,把自己塞了進去。
一大早,五條悟找到吉野順平:「你認識夏油傑嗎?不是我的這個,是看上去年齡更大一些的那個。」
順平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惑:「年齡大一些的夏油先生?不認識。」
「那就奇怪了啊…」五條悟苦惱的抓了抓頭髮,「那你認識什麼其他的詛咒師嗎?或者什麼奇奇怪怪的傢伙。」
奇怪的傢伙?順平想起了真人,雖然拯救了他的心,但是真人確實是個奇怪的咒靈,只是他不會把真人先生出賣給敵對方的咒術師的。
五條悟一看他那副樣子,就知道肯定有什麼,只是他不肯說而已。
「你媽媽昨天差點死了哦。」他冷不丁提起昨晚的危機。
「什麼?!」順平手裡的馬克杯掉在地上,他猛地站起來,一臉驚恐的就要衝到吉野凪的房間去。
五條悟抬起一條腿擋在門口:「有我在怎麼可能還會死,她什麼都不知道去睡了。」
順平腿一軟,險些跪在地上:「謝謝…謝謝你,如果她死了,我…」光是想像,他已經無法呼吸了。
「所以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五條悟彎下腰,靠近他逼問著,「是有人故意引來詛咒的,她看不見那些,只有可能是針對你的吧?」
雖然他覺得用宿儺手指,大機率是針對虎杖,那孩子看上去和宿儺混在一起了,但是會選擇吉野凪下手,一定和眼前這個小子撇不開關係。
關係到自己在人世間唯一的牽絆,順平也顧不上什麼真人先生了,他抓住五條悟的胳膊,急切地說:「除了虎杖,我只認識一個和咒術有關的人,不對,不是人,他說自己是咒靈,但是真人先生不會害我的!他救過我,還教會我如何使用這份力量!」
「也就是說那是個有神智,能交流的咒靈了?」五條悟想了想,轉頭對剛剛走出房間的夏油傑喊道「傑,你有興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