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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瑜愣怔了幾秒,有些意外他竟然知道自己分手了。
她扎著丸子頭,下巴很尖,清瘦臉頰還有未乾的淚痕,眼睛裡卻很平靜。看上去楚楚可憐中又帶著些倔強。
紀衡心裡一動,忍不住說:「為了一個要出國的人傷心不值得。你那個男朋友——」
他的話被抵在胸口的傘柄打斷了。
沈瑜反手握著傘面,將傘柄抵在紀衡的身前。
像一把劍,橫亙在兩人中間。
她仿若拿著劍的女俠,小臉繃著,眼神冷若冰霜。
「我們的事輪不到你說話,請你閉嘴。」
她的語氣沒什麼波瀾,聽上去卻有種莫名的威懾力。
紀衡愣半晌,輕輕頷首。
沈瑜慢慢放下傘,低聲道:「你沒資格說他。」
話音落下,她乾脆利落地將傘扔給紀衡,就要離開。
紀衡叫住她:「你不練了?」
沈瑜回頭,唇線抿著。
「抱歉,我現在有點生氣,沒辦法和你一起練。我們今天各自練吧,明天再一起。」
紀衡還沒有反應過來,沈瑜已經離開了。
他看著沈瑜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笑了聲。
他被罵了,可竟然一點也不生氣。
甚至覺得沈瑜坦誠得有點可愛。
在後來的好長一短時間裡,人人都說沈瑜看起來高冷難接近,但接觸下來人也挺好的,沒女神的架子,脾氣也好。
每次聽到這種言論,紀衡都會想起那天傍晚在練功房的沈瑜。
窗外流雲似火,女生的臉因為練舞漲得泛紅。
她拿傘抵著自己,神色冷如寒冰。
印象裡,沈瑜就生氣過這麼一次,只是因為自己說她的前男友不值得她哭。
國慶節,沈瑜沒有回家,繼續留在a大練舞。
那會兒聽說謝新昭的退學手續都辦好了。
他在a大隻短暫地出現了一下子。除了身邊的人,大多數人並不知道兩人的關係。
沈瑜的生活在照舊,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假期後的某一天,沈瑜忽然收到沈松源的微信。
【姐,昭哥換微信了嗎?】
下面是一張截圖。
沈松源發訊息過去顯示「對方無法接收」。
沈瑜愣住。
她點開謝新昭的主頁,發現多了一行「對方已經刪除帳號了」的字樣。
她頓了頓,回復沈松源:【不清楚,你打他電話吧】
想了想,又加上了一句。
【我們已經分手了】
意料之中的,沈松源很快發來了訊息轟炸。
沈瑜不願意多說,簡單回復了幾句。
沈松源大概是意識到問失戀的人太多不好,也識趣地不再多說。
只是在當天晚上,他又發過來一條訊息,告訴沈瑜謝新昭的訊息。
【他的手機號也變空號了。我聯絡不到,算了吧】
沈瑜沒有再回復。
嗯,算了。
12月1日是舞蹈學院迎新晚會。
那天的大學生活動中心擠滿了人。不僅位置坐滿了人,連過道都佔滿了人。
最後學生會不得不派人在門口,嚴格查票進場。
舞蹈學院的男生環顧一週,很滿意自己學院人氣的火爆。
他看向旁邊戴著鴨舌帽咱在過道的黑衣男生,找人搭話。
「哥們你不是我們系的吧?」
謝新昭頓了頓,搖頭。
男生瞭然地笑笑:「幸好你來得早,這會兒已經不給沒票的人進了。」
說話間,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