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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衣著和尚裝扮的人被繩索綁著,身在謎團中的簫颯大吃一驚,難道說昨天二狼子和狐星所說所謂真事,而是自己錯怪了他們嗎,是外面那個昏迷不醒的假老道,把陰陽怪氣的真老道劫持了?
當他往裡再一次細目凝瞧,卻恍然發現這又是個差點掉下去的陷阱,狡兔三窟的謎底現今不攻自破。
在那袈裟之人身邊有個無比笨拙的少年,一眼能認出那是二狼子,再往二狼子身邊一望,那雙自帶上揚眼線的赤瞳,分明只有狐星才有。
想到這簫颯有喜有怒,喜悅在心中眉飛色舞,氣氛在臉上推崇備至,於是昂首闊步走過去,擺個負手而立的臭架子,以長者的身份審視兩位後生仔。
青年忿怒中眉心生出朵朵焰火,令得二人的眼神少不了退縮之意,他們急切想開口請求簫颯解救他們,又苦於嘴中的爛抹布,張著嘴好幾個時辰了,剛才又一場持續那麼久的風波,就發生在身邊卻不知道何時會不會牽扯到自身,把二人嚇得目光有些呆滯與迷茫。
心中罵罵咧咧,嘴上卻不曾動過功夫,古怪的念頭在腦中閃現一剎那便及時止住,外面有個需要靜養的人,他希望不要鬧出太大的動靜。
可憤慨緊抓兩人不依不饒,他仍然決定好好戲弄他們,裝出做作的眼神斜睨了他們一眼,剛想開口說幾句話,又存心及時把話頭封住,只是心情不爽地盯住他們。
二人的目光在退縮中且又隱隱的不斷注視簫颯的嘴巴、眼神以及臉上細微的動作,想借此揣測出他是怎樣的心理,以謀求找到合理的求解脫方案。
一直張著嘴巴,下顎骨似要錯位,口水把大半的布料都濡溼了,受不了,還是風乾物燥好。
百發百中,屢試不爽,不服憋著,簫颯前前後後做了好幾次想開口說話卻又不說些什麼的動作,急得他們滿頭大汗,殷切的目光跟著簫颯的走位,眼珠不轉地盯住他。
甚是熱忱的好生注目,簫颯不確定自個臉紅了沒有,心裡頭小鹿亂撞的,撞出了一朵幸災樂禍的花。
“我來了這麼久,你們就不解釋些什麼?”年紀大了,沒有捉弄下去的興致,簫颯反其道而行之,故意說這話刺激他們。
看到他們生無可戀的神情,簫颯漫不經心的咧開嘴角,他想兩個人都在心裡咆哮吧!你沒眼睛嗎?沒看到我們的嘴巴被髒兮兮烏七八糟的抹布塞住了嗎?憋笑出腸炎。
兩位大咖果然中招,抹布的味道應該不好,他們哭得梨花帶雨恨不能解脫,眼神中洋溢的不再是氣勢洶洶的殺氣或者仇恨的神色,是反常的少見的多怪的絕望,於嗚咽生處徜徉。
人年紀大了總會懷念以前的無拘無束和無憂無慮、自由自在,這三個詞很好的概括了往常少年時代的自我,簫颯的目光從一一掃視過他們的臉,青澀稚嫩又成熟。
如果換做是自己的話,這麼大歲數的自己並不會真正害怕或畏懼某一個人,至少害怕從來不曾由心上發展,初生牛犢不怕虎。
說起自己要殺閻羅王的決心也真可笑,就連慕容風澈也沒殺成,如今他們誤打誤撞成了父子,自己又私底下跟慕容聯合起來對付閻羅王。
為了儘可能接近閻羅王,他甚至不顧一切代價上來當高等末影人,吃盡了苦頭堅持到現在又是為閻羅王服務的群體,未免有點造化弄人。
他們咬著抹布,連簫颯鋒利的眼神掃過他們時,下意識的咽個口水都難,彷彿要把一塊抹布吃下去。
二狼子嗚嗚個沒完沒了,顯然比安分的狐星躁動多了,簫颯移步換景,取下他嘴中的抹布,像酒瓶塞子,嘭的一聲,這氣壓足啊!
卻還不想打點狐星,主意是他出的,如今袈裟也披在他的身上,若不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恐怕調戲他的主子便是這道貌岸然的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