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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在說嗎?」朱所長沖我翻白眼,接著自己也笑了,「你看我,和你這刑偵科班生在一起,就老是想聊些專業的東西。你們問的花紋吧,怎麼說呢?有點像……有點像我們讀書時候做的幾何試題裡面的那些幾何圖形。」
「能冒昧地問下,你能靠記憶畫出那些花紋嗎?」長歌小心翼翼地說道。
朱所長搖頭:「那怎麼可能,都過了幾年了。不過……」他從茶几上拿根煙點上,咧嘴笑道,「不過剛才我不是說了嗎?咱幹警事的,事無巨細記下來總歸是個好事。所以,我這本子上,倒是還真有那兩次我們上去看現場的時候畫下來的那些花紋。」
說完他又拿起了旁邊那本筆記本,猶豫了一下,最終在上面折了兩個角,蓋住了他寫上去的那些個歪歪扭扭的字,朝我和長歌遞了過來。
是一個並不規範的半圓,半圓裡面,有三個黑點,並有線條將之連線起來,形成一個形狀有點古怪的三角形。另外,還有一條橫穿於三角的粗線。這條粗線像是之後添上去的,甚至還有點歪歪扭扭,顯得非常突兀。
「曉波,你這位朋友看起來就像是個做學問的,或許可以明白這畫的是什麼吧?」朱所長說的自然就是長歌。
「嗯,我在這方面也是外行,只是……只是覺得有點像而已,也不敢肯定。」長歌邊說邊用手指了指圖案上的那半圓,「朱所長,這半圓是在死者頭部的哪個位置呢?」
朱所長撓頭了,接著叼上香菸狠狠吸了幾口,最終指了指自己頭頂偏右邊的位置:「這個位置,半圓的走向是這樣。」他邊說邊在自己頭上比畫了幾下,最終自顧自地點頭,「對,就是這麼個位置,這麼個大小的半圓。」
「怎麼樣?現在可以說說你的想法了吧?」我對皺緊了眉頭的長歌問道。
長歌搖了搖頭:「真不敢確定什麼,只是有點像。」他頓了頓,最終咬了咬牙,「曉波,之前我也聽說過一些傳聞,說被姚沫殺害的死者,頭部都有個窟窿。那個窟窿在哪一個位置,方便讓我知道嗎?」
我腦子裡「轟」的一響,緊接著抬起手,用手掌貼合到之前朱所長用手比畫的頭部的位置。半晌,我沉聲說道:「被姚沫殺死的死者的頭部傷口確實就在這個區域內。」
「等等,你們說的姚沫,是不是就是這些天裡正在全市大規模搜捕的開顱人屠姚沫?」朱所長也一下伸長了脖子,「嘿嘿!不會是……不會是開顱人屠案,會要與我們這裡的龍流涎鬼剃頭事件併案吧?」
我連忙沖他搖頭:「可別這麼武斷,目前看來,應該只是巧合……」說到這兒,我腦海中,那張王棟拍回來的與林瓏有著幾分相似的女人相片瞬間跳了出來。
我頓了頓:「朱所長,今晚我會和我朋友上龍流涎上去看看,如果真有什麼需要你幫助的,我再給你打電話可以嗎?」
「沒問題。」朱所長重重點頭,「今晚我在所裡值班,你有啥事,我二十四小時待命就是了。」
「對了,我想問下這山丘鎮的醫院裡,有沒有神經外科大夫啊?我想找他們問點事。」長歌插話道。
朱所長搖頭:「就是腦外科吧?咱這兒沒有。這麼高階的科室,只有市裡面才有。對了,咱海城市人民醫院的腦外科不是很有名的嗎?」
他的這句話,讓我想到了戴琳,她正是市人民醫院神經外科的醫生。緊接著,我又想起,之前掏出手機給朱所長打電話時候,手機上顯示有未讀資訊。而我之前給戴琳發完資訊後,尋思著她不會回信,所以也沒記掛這事。
我連忙拿出手機,按開收信箱,發信人竟然真是戴琳。
今晚我一個人在家。
我的心往下一沉。戴琳回的資訊,是應允了我今晚可以去她家。但這一會的我,還在山丘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