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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敢。
像你這種沒用的廢物,也就只能尋些比你更弱小的老弱病殘來欺辱了。你同你口中的惡人,沒有什麼區別,都一樣是泯滅人性的畜生,別拿琪珊做筏子!便是在奈何橋上相遇,她就要啐你一口,晦氣!”
蘇長纓見狀,衝著門口的北軍頷了頷首。
那門前的兵卒湧了上來,將錢六押了起來。
錢六瘋狂地掙扎著,“不是我不敢,是他自己遭了報應,得病死了!不是我不敢!你給我說啊!不是我不敢!我不是懦夫!我敢,我敢!你給我說!”
周昭挑了挑眉,不屑地看向了錢六。
“你不敢。陰溝里老鼠的放的一個屁,還真將自己當做天了!”
錢六瞧著周昭的神色,只覺得喉頭一甜,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韓澤見狀,嫌惡地捏起了鼻子,指揮著眾人將錢六同那殺人兇手陳言全都帶了下去。
藏書樓中,一下子就只剩下了周昭同蘇長纓兩個人。
蘇長纓見周昭心情不虞,沉吟了片刻問道,“你沒事吧?”
周昭回過頭來,衝著蘇長纓笑了笑。
“我沒事,辦的案子多了,見的惡人也就多了。這世上多半的人都是懦夫,只敢欺辱弱小,卻是不敢向強者拔刀。在廷尉寺當差,有一點很重要,便是不能沉溺情緒之中。
受害者需要的從來不是同情,而是正義。什麼人都可以同情,可是隻有我們可以還予正義。”
蘇長纓若有所思的看著周昭。
卻見她已經走到那屏風面前,蹲下了身去,她湊近了去,在樊駙馬的那面屏風上,輕輕地吹了一口氣,那薄如蟬翼屏風突然晃動了起來,露出了一條明顯的縫隙。
周昭蹙了蹙眉頭,“四年前的時候,我們並沒有注意到這屏風被人劃破了,卷宗裡也沒有。”
她說著,又走到了樊黎深所在的那一扇面前,輕輕的吹了吹,同樣也出現了一條几乎細不可查的破痕。
“吹毛即斷地利器,才有這樣的效果。而且這兩刀,都劃在了他們二人的臉上。方才我對著陳言扔棺材釘,她從後頭出來的時候帶起了一陣風,我方才覺察到屏風不對勁。”
周昭說著,又到了長陽公主所在的中間位置,對著她的臉吹了一口氣,仔細的檢查了一番。
“長陽公主的這張像,卻是完整的。很奇怪不是麼?”
蘇長纓抬腳走上前來,他定定地看著屏風上的長陽公主,“這藏書樓並沒有鎖住,許是後頭有人來過劃破的也不一定。不過都是對著臉,顯然是有人故意為之,來人很恨駙馬同樊黎深。”
可若是案發當日就劃了呢?恨的是駙馬同樊黎深,死的卻是公主……這委實太過詭異了。
這間屋子周昭自問來了許多次,回溯案情更是不知道多少回,可從來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屏風被人劃破了。
若是後來劃破的,那又是誰在長陽公主去世之後,重返舊地劃破了駙馬同樊黎深的臉,卻是沒有動公主?劃破屏風的人,必然是認識這三人,同公主有關聯的人。
“小周大人,不知道為何,我總覺得長陽公主給人的感覺很熟悉。”
周昭一愣,她轉過身去看向了蘇長纓,“你想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