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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眼神中充滿渴望。
但跑到所謂湖邊時,發現那裡只有空曠的地面,沒有一滴水或一顆果實。失望使他雙腿發軟,無力地倒在地上,整個身體被虛弱籠罩,意識也漸漸模糊起來。
突然,耳邊傳來一個詢問的聲音:“你……你是誰?”
鬱壘努力睜開雙眼,看見一個模糊的輪廓出現在眼前。那人的體型高大且充滿了力量的氣息,讓鬱壘心裡感到一陣不安。想要開口回答,喉嚨卻發不出聲音。
高大身影慢慢靠近他,在高處凝視著自己,並重復問道:“你到底是誰?” 鬱壘張嘴嘗試回答,只能擠出一點微弱聲響。
似乎有些不耐煩,身影準備動手,就在這一刻,從旁邊又傳出一絲無力的阻攔:“等等……”
一隻手無力地抓住乾燥的土地,隨後又無力地放下來,如同一種徒勞的表現。喉嚨如同灌滿了細沙,每次呼吸都伴隨著疼痛的感覺。眼前的景物變得更加混亂模糊,曾經的幻影消失不見,只剩無盡荒涼景象。
“等等……”那句話極其輕微,連他自己的耳朵都要錯過,更不用說那隻籠罩下來的巨掌了。
正當他覺得自己即將死亡之時,那隻巨掌停在他頭頂上方。同時耳畔響起一道深沉而又厚實的聲音:“有趣,在這片蠻荒中,竟然有個人類能活著走到這裡。”
鬱壘竭盡全力睜開眼睛,朦朧的視線逐漸清晰化,面前站著的是位年長者,頭髮鬍子都白了。儘管身上的粗布袍十分樸素,仍掩蓋不住身上那股威嚴氣質。
老者並不在意鬱壘的狀態,隨意坐在地上,彷彿將對方視同頑石。
“年輕人,你叫什麼?”老者的問話中帶有一絲隱晦好奇。
鬱壘嚥了咽口中的乾澀口水,用盡全部力氣說出名字:“我……我叫鬱壘。”
老者輕念著這個名字,然後略帶感嘆地說:“好名字啊鬱壘,可惜落到這種困境之中。”
老者從懷裡取出一個葫蘆,拉開塞子後,一股清幽的香氣立刻散開。他把葫蘆遞到鬱壘嘴邊,示意他喝下。鬱壘稍有遲疑,但求生的本能驅使他張開乾裂的嘴唇,貪婪地 ** 著葫蘆中的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