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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抑聲並不刻意阻止,林新雙腿從睡袍裡露出來,纏上他,一寸寸移動,撿了個舒服的姿勢位置,漸漸停下了。
手上又不安分,閉著眼,一味摸索,將喬抑聲的睡袍輕輕挑開,身子也分毫不離地貼上去,頭埋在他的頸項裡,一呼一吸都與喬抑聲的心跳異常契合。
喬抑聲吻了他的額頭,然後起身,將睡袍扯了,扔在地上,再躺下。
林新很快又纏上來,對方全身光裸,他貼得更緊。
喬抑聲伸手,幫他把睡袍褪到肩下,怕他凍著,沒由得他全脫了,只是露出圓潤的肩頭,由胸膛至小腹,都和喬抑聲緊緊貼著,密不可分。
一整個晚上,喬抑聲不斷撫他的背,或者親他的臉,從眉眼、鼻翼、雙唇,再到下巴,細細密密地來回,一處也不肯錯過。
林新和他身體相貼,喬抑聲玉脂一樣微涼的肌膚使他舒慡,全身放鬆,不那麼難受,由著他慰籍,很快睡過去。
倒是喬抑聲,好人難為,一夜守著他,由他抱著蹭著,身上自然尷尬,只得隱隱忍住,不斷吻他,逼自己定下心神,不肯信馬由韁,讓情\欲牽著他走。
林新後來就很安靜,大概是人睡著了,只是和喬抑聲相依相貼,心安下來,不那麼煩躁,呼吸輕淺均勻,一夜無夢。
早上,陽光依稀穿過簾幕透進來,兩個人還躺在床上,喬抑聲不願同他分開,就著一夜的姿勢,靜靜躺著,看林新睡得安然,伸手摸摸他的額頭,燒早就退了,鹽水瓶也撤了,只是掛水的那隻手,微微有些腫。
喬抑聲捉過來,輕輕握在手心,仔細看,針孔還隱約可見,放在唇邊親了親,又放下。
時間已經不早,林新平日生活還算規律,這時候也漸漸轉醒。
還沒有睜眼,就感受到了貼在身上的微涼肌膚,林新驀地一驚,喬抑聲與他離得很近,默默看他。
林新睫毛劇烈顫抖,呼吸也不大平穩。
喬抑聲慢慢鬆開扣在他腰間的手,林新半天沒有睜眼。
喬抑聲就在一邊極有耐心地等。
林新側翻了身,將半褪掉的睡袍拉到肩上,靜靜繫好。
喬抑聲問他:
&ldo;感覺好些了嗎?&rdo;
林新背對著他坐起來,身上並無不適,燒也退得徹底,只是整個人都很乏力,肚子也空了,餓得慌。
喬抑聲沒想到林新只憑觸覺就知道是他,到底那天他也是有感覺的。
林新想了想,如實回答:
&ldo;都很好,謝謝你。只是還有點餓。&rdo;
喬抑聲移到一邊,慢慢穿好衣服。
兩個人坐下來,林新胃口大開,不像昨天晚上,只喝點白粥,毫無滋味,但病還沒全好,吃的也算清淡。
喬抑聲就看他埋頭,秋風掃落葉一樣,也不顧及吃相,甚至沒有抬頭,只管對付桌上的東西。
林新是真餓了,覺得沒必要客氣,雖然還沒完全弄清楚昨晚上的事,心裡也猜了個大概。
上回孫尉都說了,喬抑聲就是投資方,他什麼時候簽約,怎樣安排,都是一句話的事情。
到了這個地步,林新只覺得,管好眼前的,把肚子先填飽了,才是正理。
他一直弄不懂喬抑聲,但如今畢竟是在北京,不比兩年前,一身忐忑。
喬抑聲將溫好的牛奶遞給他:
&ldo;喝點東西,小心噎著。&rdo;
林新吃得確實有點急,不說話,一個勁埋頭苦幹,怕一停下,又尷尬。
喬抑聲先開口,他也只好抬頭,接過滿滿一杯牛奶,一口氣喝了小半。
其實兩個人如果沒有身體接觸,再遇著喬抑聲,他也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