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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在這一波史無前例的讀者反饋逐漸發酵的時候,沙克斯編輯卻怎麼聯絡都聯絡不上自家作者魚湯麵老師了。
因為喻眠突然有點忙。
光是在司機詭異的目光注視下,把人從車上拉著硬是帶回書房二樓,喻眠就已經有種頭皮發麻的不好意思感了。
救命。
這是醉了麼?
就喝了一杯啤酒,這也能醉?
“喻眠少爺,這是發生什麼了嗎?”
撞見喻眠拖人回來的喬妮詫異地看了一眼,就被喻眠連忙手忙腳亂地揮手錶示沒事。
老天,要是被喬妮知道自己帶霍廷喝酒,再被祖父知道了那也太社死了,簡直像帶壞了人家孫子。
好像住在老宅就是這點不太妙,太容易被長輩們發現異常了。
於是喬妮眼睜睜地看著上了樓,最初有點詫異,最後倒是笑了。
這是出去玩累了回來了?
感情倒像是更好了。
喬妮其實知道最近因為喻眠少爺看房想搬家的事情,大少爺心情一直淡淡的。
只不過大少爺那性格,那是從來是不願意主動說的,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而喻眠則感覺自己跟拽著一隻罷工不走路的大型阿拉斯加一樣,千辛萬苦才把人給安置在了沙發上。
“到底怎麼這麼重的?”
喻眠甩著發酸的胳膊狠狠鬆了一口氣,下意識看向了眼前比起平時更加沉默的霍廷。
還好醉了酒的霍廷酒品相當好,也沒有發酒瘋什麼的,單純異常地安靜。
如果不是熟悉的人的話,甚至都很難發現這傢伙狀態有點不對勁。
說話的話似乎也不是聽不懂,但怎麼說呢……
像是得讓人哄。
祈禱今晚祖父回來別給撞見了。
喻眠越想越心虛地從一旁的水壺裡倒了點水。
“喝點水嗎?嗓子不渴嗎?”
站在沙發前的喻眠就差看看低頭湊過去霍廷究竟在幹什麼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霍廷的臉頰,倒是沒發熱也沒發紅。
從外表看完全看不出來醉酒了,說是剛開完會都有人信。
眼睛的顏色變得很深,像是宇宙星空深處一樣。
好像還挺聽話的。
看著霍廷對視一眼後開始垂眸喝水,喉結滾動的這一刻,喻眠莫名被自己這個想法給不好意思了一下。
下次看來還是不能亂勸酒了。
雖然霍廷這樣的確挺新奇的。
喻眠接過來了被認真喝得一乾二淨的玻璃水杯,打算再去找塊溼毛巾給霍廷擦一擦臉醒酒的。
看了一眼時鐘,估摸了一下祖父釣魚回來的時間,喻眠已經開始緊張了。
“算了,還是我來吧就。”
雖然霍廷這沉默緩慢的速度,喻眠感覺自己快急死了,直接又搶回來了毛巾,伸手給霍廷擦了起來。
洗完毛巾的手也涼冰冰的。
或者說人魚的體溫就一直不怎麼高(),偶爾被霍廷牽著的時候明顯就能感受到這份溫差。
溼毛巾擦完之後?[((),喻眠感覺霍廷好像稍微恢復了幾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所以這酒到底什麼時候能醒?
喻眠托腮盯著眼前的霍廷,突然看向一旁書房裡的盒子,開啟果然看見了自己的那塊鱗片。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就是本能地感覺,掉下來的鱗片似乎不能隨便給人的。
之前掉下來的鱗片到現在還被自己整整齊齊地埋在魚缸的白色細沙裡,沒想到還有一片漏網之魚被霍廷給藏起了。
伸手拿著這塊薄水晶般的鱗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