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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
目送譚一舟父女進入升降電梯後,胡牧遠收起了笑容。
「誰啊?」旁觀多時的聶思臻悄無聲息地走到胡牧遠身側。
「你怎麼… … 」胡牧遠嚇了一跳,「你去哪了?」
「就在那啊。」聶思臻指向右後方的內衣店,「等你的時候進去逛了一圈,看你跟人說話,我就沒過來。牧遠,剛剛那誰啊,你又從哪認識了這麼個大帥哥?」
「就不能是剛剛認識的?」
「不可能。我還不知道你,陌生人面前最愛裝內斂裝靦腆,能聊上就怪了。」
「其實跟陌生人也差不多了。」胡牧遠嘀咕了句,挽住聶思臻,「說來話長,下次再跟你講。」
經過迴圈賽、淘汰賽的激烈角逐,章馳所在的棠大代表隊一路殺進了總決賽。
週五最後一場比完,胡牧遠收到彬月轉自校公眾號的一條簡訊:「棠城大學法學院時隔七年再度問鼎&039;冠軍&039; ,法學院2015級本科生章馳榮獲&039;最佳辯手&039;稱號」 。
yes !胡牧遠坐直身體,心底有個小人握拳歡呼。
她開啟和章馳的對話方塊,發去一個祝賀的表情包。
章馳的電話立馬打了進來。
「在幹嘛?」他問她。
「沒幹嘛,你呢?」
章馳那邊的嘈雜聲漸遠漸輕,「聚餐,跟教練一塊。你在宿舍?」
「嗯。」
「我今晚回來。」
「今晚?為什麼這麼趕?」
「我買了夜班機。可是有的人在宿舍,我回來也見不到。」
胡牧遠笑了,「你想怎麼樣?」
「想見你,想親你,想和你睡覺。」章馳靠在無人的牆角,調笑著問她,「可以嗎?」
「不可以。」胡牧遠拖長聲音回絕,「明天見。」
凌晨時分,章馳帶著一身水汽從浴室出來,親了親床上說「明天見」的某人,一塊沉入了夢鄉。
爬高朝陽透過層層迭迭的紗簾,照出屋內輪廓時,胡牧遠從章馳懷中醒了過來。
她抬起章馳箍在她腰間的手,鑽出去摸手機,沒挪兩步,章馳寬大溫熱的手掌便按上了她小腹,將她摁回原處。
「早上好。」
章馳將頭埋進她頸窩,沿著耳根一路吻下,胡牧遠腿叫頂開,脖頸處濕了一片。「慢一點。」她抓著章馳探入她腿間的手小聲道。兩人有段時間沒這樣廝磨,她幾下就喘起來了。章馳伏在她身上,濕印沿著胸口綿延至小腹。
「餵。」胡牧遠繃著腿要躲開,章馳扣住她雙手,壓開她腿根,「章馳,我不… …啊… … 」
胡牧遠要死了,咬唇將臉扭向一邊,堅決不肯再開口。
章馳悶笑著上來親她,胡牧遠緊緊抿著唇,不叫他如意。
「怕什麼,」章馳耐心啄她嘴角,「又沒人聽見。」
他親她,揉她,頂她,全身上下一處都不肯放過,嘴上還要有一句沒一句逗她,「你好軟啊,綿綿,胡綿綿,你再不理我… … 」
他聲音低下去,忽然一挺身,胡牧遠倒吸一口涼氣,一拳捶在他肩頭。
「疼不疼?」日上三竿、風停雨歇之後,章馳把著胡牧遠的手腕玩,「下次別用拳頭,用牙齒咬。」
胡牧遠作勢真要咬,章馳卻俯身將臉迎了上來,胡牧遠的兇狠扮不下去,忍笑道:「無賴。」
「胡綿綿。」
「嗯?」
「下午別回宿舍了。上完課我來接你,我們去蘇城玩兩天,週一再回來。」
「這麼突然?」
「你上次不是在看攻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