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荊斬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用的醌類氣體,進而斃命。但是按照道理射炮步甲的醌類液體在噴射的那一霎那就會受到高溫刺激而氣化,而眼前這隻殘缺的蟻獅更像是被這種液體直接淋在身上,從而被腐化掉的結果。
難道是變異了?也對,按照這巨大的體型計算,對方的毒性也應該進一步地強化,噴射的容量也增加了許多,很有可能是在第一時間來不及氣化,導致多餘的醌類液體直接散落在沙坑裡。
某人開始慶幸自己選擇躍下沙坑。如果呆在上面不但會在第一時間就吸入氣化的醌類液體,更有可能遭到如同強濃度硫酸一般效果的“洗禮”,估計那個時候她可能連渣都不剩了吧。
沙坑裡還有一些蟻蛉僵化掉的屍體,沒有一具是完整的,透明的翅膀零散地掉落在四周,上面佈滿了大大小小的洞。就連一些還沒有孵化出來的蟲繭也受到了強腐蝕,有幾顆甚至可以看見蜷縮成一團的蟲蛹,繭內的黃綠色粘液正緩緩地流下來。
蘇文沉默地站著,她舔了舔嘴唇,感到一種強烈的嘔吐,從胃部開始泛酸水,她甚至覺得心臟快要驟停了。無法敘述自己現在的心情和感覺,從剛剛對於死亡的絕望到現在的死裡逃生,沒有慶幸沒有感嘆,有的只有悲涼——在強大的力量面前,人類哪怕站在生物鏈的頂端也依舊顯得格外卑微。也許在這個世界上,站在萬物頂端位置的已經早已不是人類,而是這些龐大、強大的蟲族了。
她開始第一次直視這場人類和蟲族關於生存的戰爭………………
就在某人胡思亂想的時候,頭頂上突然出現一片陰影。蘇文字能地抬頭向上看,隨後瞳孔微微一縮,肌肉繃緊地看著那隻龐大的射炮步甲一點一點地出現在眼前。
會被吃掉吧…………………………
~~~~~~~~~~~~~~~~~~~~~~~~~~~~~~~~我是分割線~~~~~~~~~~~~~~~~~~~~~~~~~~~
寂靜的走廊裡一片黑暗,茲穆中士邁著步子緩緩地走著,靴子厚厚的底層有序地發出“嗒嗒嗒”的聲音,顯得格外的詭異。過了一個拐角,他停在一個房間外,抬起手略微地遲疑了一下,然後輕輕地向前一推。
門沒有鎖,室內一片黑暗、凝重和神秘,角落中隱隱傳來老舊管風琴沙啞的旋律,悠揚輕緩,很是好聽。
茲穆中士關上門走向一邊,拿出自己口袋裡隨身攜帶的打火機對著一樣東西點燃。復古的蠟燭散發出微弱的亮光,驅逐了房間裡的黑暗,帶來一絲朦朧的光明。藉著這點亮光,他很清楚地察覺到角落裡閉著眼睛,雙手交錯微微抵著薄唇,虔誠無比地做著禱告的年輕神父,水藍色的頭髮在黑暗中依舊漂亮得好像在發光,完美的側面此時顯得聖潔無比。
悠揚低沉的旋律依舊響起,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神父依舊在虔誠地禱告,而中士則舉著手中的燭臺靜靜地等待。直到音樂截然而止,不知何處吹來一陣風,將那一絲微弱的燭光熄滅,房間內重新迴歸黑暗。
希萊爾睜開眼睛,蟲族良好的視力並不被黑暗妨礙。就像此刻他能夠很清楚地辨析出站在自己眼前這個男人,雖然臉上沒有顯露出什麼,但全身的肌肉正微微地繃緊,顯示出緊張的意味。
“為什麼要害怕呢?”希萊爾在黑暗中嘆息:“就像這燭光一樣,就算點燃了能夠照亮又怎麼樣,它終究會被吹滅,黑暗終究會迴歸——你不可能永遠逃避自己,總有一天你將會回到黑暗的懷抱。”
茲穆中士緊緊抿著唇,緊握燭臺的手指有些泛白,過了好一會才開口,聲音有些沙啞,“不會有那一天的,永遠不會!!”
“哦?是嗎?”希萊爾笑了笑,眼神不經意地打量起對方那略顯僵硬的右腿,語氣中有著道不盡的嘲諷,“在砍掉自己一條腿後,你又準備砍掉另外一條嗎